“哎......這事情真是一言難盡啊。”
葉流無奈地嘆息著,然後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黃凱。
黃凱看了一眼葉流,然後笑著說道:“呵呵,這時候那還真是解釋不清楚了,不過我看餘大美女平時挺好說話的啊,怎麼就為了這個事情臉黑成那樣了?”
“她平時很好說話嗎?我怎麼看著她是個很難說話的樣子啊。”
“可能你碰到的真是她心愛的東西吧,平時是真挺好說話的。”
“是嘛,那我怎麼老是看到她都沒好事啊,確實本身這事情是我不對,但我也真誠的跟她道歉了,可她總是不依不饒,還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有色眼鏡?”
“對啊,她一個收藏工藝品的人,我本以為思想純潔,結果出口動不動就是各種汙穢的詞語,這證明她本身思想就不夠純正,那她自己還放在辦公桌上呢,不是更加品行不端嘛。”
“是嘛,那估計你真是撞到她槍口裡去了,不過我跟她接觸的也不多,她其實來我們監獄也不久,但在醫院平時大家倒是經常說起她,都說她人還不錯。”
“我是沒看到她有多好,脾氣暴躁的很,還蠻不講道理,簡直就像個瘋女人。”
黃凱看葉流還是憤憤不平的樣子,笑著說道:“呵呵,兄弟啊,我跟你說別跟女人講道理,你是怎麼講都講不過的。
更何況她還是我們對接的部門,所以無論今天是她對還是錯,你都要想開點。”
“真的跟女人難講道理,我今天只能自認倒黴了。”
葉流無奈地說道。
“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
黃凱說完遲疑了一會兒,又補充道,“我跟你說,你以後最好還是注意一點,這個餘大美女雖然來我們單位不久,但她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黃凱很含蓄地表達了餘韻的特殊身份,他沒直接把餘韻是市公安局局長女兒的身份告訴葉流是在這裡工作這麼多年得到的經驗:少說話,多做事。
他這麼暗示也是想讓葉流以後多規避一些糾紛。
葉流一聽黃凱這話就是話中有話,而且餘韻不過是個科室行政人員,又不是領導,但是他明顯感覺到了黃凱是真的懼怕餘韻。
他立刻感覺到了餘韻的特別,疑惑問道:“她不簡單,是身份不簡單嗎?
被葉流這麼一問,黃凱笑了笑,
然後打起了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