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說道,“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她這操作是殺敵一千,自毀八百啊,果然智商不線上啊。”
王瑞不認同道:“應該不至於吧,而且她”
但王瑞沒把話說完。
“你想說她的特殊身份吧?”
“她的情況你也知道啊?”
“知道哦,我一來凱哥就告訴我了。”
“那就對啊,她完全沒必要這麼說自己吧?”
“這種人的思維,我們根本就不能用按套路出牌。”
“那倒也是。”王瑞呼應著。
其實他剛剛所說的有些人出身好,不需要怎麼努力就能得到好的位子,就是暗指餘韻這樣的人。
“我之前搞不懂她脾氣那麼驕橫是因為什麼,後來凱哥一說她的身份我大致瞭解了,只是我不明白了,她這種人,有什麼好驕橫的啊,又不是她自己的功勞,有什麼好炫耀的,哦,不,也是她的功勞!不是我說貶低她哈,我真看不慣這樣的人。”
“哎,這社會就是這樣的,這樣的人也很好。”
“雖然如此,但是她是不是該收著點啊。”
王瑞這回反而不認同葉流的觀點,而是頗有見地地說道:“那你就錯了,我認為正是她的這個身份特殊,才敢這麼肆意張揚,要是換做其他人肯定不會這麼幹,因為她有底牌,當然我也不是說這事情一定是她自己宣揚出去的哈。”
“那她就不怕”葉流說到這裡,遲疑了一會兒,沒往下說。
他其實想說的是名譽。
但王瑞理解的卻是工作穩定性。
“怕什麼啊,她們這樣的人估計根本不在意這些。”
“那倒也是,那她就是鐵了心是要毀我啊!”
“有這個可能哦。”
“無語,我回頭要找她算賬去。”
“算了吧,這事情啊,我勸你過去了就過去了,她的關係那麼硬,你要是找她的話,不是她說出去的還好,要是她說出去的,那你這個工作以後也好難做了。”
在葉流看來,像餘韻這樣的靠著年輕有幾分姿色就想著為所欲為,這跟那個在他母親葬禮上見到的梅青根本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