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耷拉著腦袋,渾身無力,好像睡著了一樣。
苗淼把手機藏在身後:“你都看到了?”
畢哥冷笑連連,指著地上褲襠有血跡滲出來的表弟助理:“你看到了?”
苗淼:“…………”
畢哥指了指臥室:“裡邊的阮杉,跟他一個下場。”
畢哥又指了指白鹿和喬纖宜:“她們倆乾的。”
苗淼:“…………”
喬纖宜:“就說咱們倆是來救花花姐姐的,結果這倆畜生也想對咱們倆下毒手,咱們倆正當防衛,就把這倆畜生廢了,這說法,能行不?”
白鹿嘆了口氣:“能行是能行,但防衛過當的罪名,咱們倆肯定是跑不掉呀。”
畢哥從牙縫裡逼出一句話:“在我報警之前,從我眼前消失!”
白鹿甜甜一笑:“謝謝畢哥啦。”
等她都已經走到門口了,畢哥忽然喊她:“白鹿。”
白鹿回頭:“怎麼啦?後悔啦?”
畢哥低聲問她:“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有必要嗎?阮杉還沒來得及動你的人,你又抓到了阮杉的把柄,何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把阮杉的退路,以及把你自己的退路都堵死?”
白鹿楞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畢哥會問這個。
畢哥:“如果阮杉要跟你拼個魚死網破,他肯定得廢了,你的演藝生涯也得到頭。划得來嗎?”
白鹿笑了笑:“畢哥,有些事情,不是能放在天坪上權衡利弊的。如果這件事沒被我遇到,那也就算了。事情都發生在我眼前了,我要是什麼都不幹,我會瞧不起我自己的。”
喬纖宜:“girls p grils。畢哥,聽過這句話嗎?”
女孩子要幫助女孩子呀。
苗淼沒說話,但向前邁了一步,默默的站在了她們倆的旁邊。
畢哥搖搖頭:“這種事兒多了去了,不光是在這個圈子,在哪兒都會發生,你們管的過來嗎?”
喬纖宜:“我看不見的,那沒辦法。可我看見了,就不能不管。能幫一次是一次,能幫一個是一個。”
白鹿甜甜一笑:“我有一個叔叔,他跟我說過一句話。雖千萬人吾往矣。我覺得蠻有道理。畢哥,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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