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不是擔心,是特別的擔心。怕你霍六爺拿兮兮尋開心,把她當你無聊時解悶的花生米。你玩完了拍拍屁股多瀟灑,兮兮——」
霍沛存懶洋洋的打斷她:「我說認真的,你信麼?」
白鹿:「從心理上,我不信。但理智讓我相信你。」
霍沛存樂了:「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哪兒有這個信,那個不信的。」
白鹿:「你那德行,誰能信你是認真的啊?可理智又告訴我,你對誰都可以玩玩,可你要是敢對兮兮不認真,那你就是找死。你玩誰都不敢玩兮兮,你追兮兮,只能是認真的。」
不然,霍六爺的下場就一個,去專用湖找他姥姥姥爺和親戚們搓麻將。
霍沛存嘖了一聲:「我舅媽這腦子就是好使。」
白鹿:「少扯淡。」
她走過去,在霍沛存的對面盤腿坐下,認真看著他的眼睛:「你是真喜歡兮兮?還是因為她和我的關係,想給自己找一塊免死金牌?」
霍沛存吊兒郎當的反問她:「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能耐了,都能給姓霍的發一張免死金牌了。」
白鹿咬了咬牙:「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是吧?是不是非要我把你舅舅喊進來,你才肯乖啊?」
霍沛存意有所指的問:「我哪個舅舅?」
白鹿煩躁的一擺手:「別裝了,你那腦子,不比許副總轉得慢。你能有幾個舅舅?你就霍衍放一個舅舅。」
霍沛存:「果然是……」
一個果然,讓白鹿再次確認,狗東西早就猜到了,壓根就沒有霍衍隨這個人,從始至終只有霍衍放。
狗東西這腦子,是真的聰明啊。
可惜了,他就是不願意把這聰明勁兒用在做生意上。
狗東西心裡顧慮的是什麼,她也一清二楚。
霍家死的人太多了。
霍沛存會怕,也是人之常情。
白鹿:「問你話呢,別打岔。你對兮兮——」
霍沛存又一次打斷她:「都有吧。她挺好玩兒的,我不討厭她,舅舅能允許她替我打理生意,也說明了舅舅很看重她,對她很不一般。」
白鹿忍著聽完,問道:「沒了?」
霍沛存:「沒了。舅舅和唐行都把她當自家人,我又不討厭她,我要是能娶了她,這輩子都能高枕無憂。只要我沒有非分之想,看在她的面子上,舅舅不會動我。就算他想動我,你為了她也不會允許。她既能替我搭理公司,又能保證我的安全。我沒理由不追她。」
白鹿忍了又忍,才忍住了沒有動手給他一巴掌。
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在霍沛存的眼睛裡,就是放在天坪上的籌碼。
全是算
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