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奶奶意猶未盡的滋兒了一聲兒,看著被警衛員抱進臥室睡覺的陸城,連連搖頭:“一個能喝的都沒有。”
白鹿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白奶奶,讓施裕哥哥陪你喝呀?”
胡靚薇臉色一沉:“他喝個屁,讓他繼續跪著。”
白鹿:“那讓施裕哥哥吃了飯再繼續跪嘛。”
白奶奶放下酒杯,伸了個懶腰:“什麼時候他知錯了,什麼時候再讓他吃飯。”
白鹿:“施裕哥哥到底做錯什麼了呀?”
白奶奶看向胡靚薇:“對了,施裕做錯什麼了?”
白鹿:“?????”
她人都麻了:“白奶奶,你都不知道施裕哥哥做錯什麼了,就讓他認錯?”
白奶奶:“小薇平常多寶貝他,今兒能把小薇氣的讓他罰跪,那肯定是他做錯了。小鹿,你別心疼你施裕哥哥。他平常不犯渾,可一旦犯渾,那就是大的。”
白鹿點點頭,畢竟她今天才第一次到家裡,也不好再說什麼,她看著開始往腿上綁沙袋的白奶奶,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她顫抖著聲音問:“白奶奶,你去哪裡呀?”
白奶奶又給手臂上綁了兩個2kg的沙袋,活動著手腕和腳腕:“散散步。”
她嘴角微微抽搐:“您的散散步,跟我爺爺奶奶的散步,一定不一樣吧?”
白奶奶回頭,笑的非常瀟灑:“八公里,一起不?”
白鹿連連擺手,甚至藏到了胡靚薇的身後:“不了不了,白奶奶,我還有作業要寫。”
白奶奶走後,胡靚薇告訴她:“知道我婆婆多牛.逼嗎?她連續跑完了五屆馬拉松,前兩百名。”
白鹿:“……白奶奶能打我十個。”
胡靚薇:“誰給你的自信?最起碼打你二十個沒問題。”
白鹿:“…………”
這還是八十多歲的老人家嗎摔!
胡靚薇一揉她的腦袋:“去看看你爺爺怎麼樣了。我去找白施裕聊兩句,不管你聽到什麼動靜,都別出來哈。我怕血濺你一身。”
白鹿嘴角瘋狂的抽搐:“…………”
感覺她爸家的親戚朋友,或多或少都有點啥不太正常的地方,咱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