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滿懷好奇地把皮箱重新從櫃子搬出來,再重新開啟皮箱。
只見皮箱夾層扁扁的,不像裡頭有東西的樣子。
司寧有些疑惑地伸手進去掏了掏,終於在角落摸到一個信封。
他微微轉動手腕把信封給拿了出來。
這個棕黃色的信封上畫著一朵工筆畫小葵花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誰的手。
他眸色溫柔地勾唇,手指摩挲了一會兒這略微厚實的信封,這才開啟。
結果裡頭卻是五六張……拍立得紙?
司寧有些好奇地把這些拍立得紙轉過來,這麼一看卻差點沒嚇得坐地上。
照片裡的小葵花頭髮垂著,香肩露著,身上那件白襯衫不知為何有些眼熟,司寧眉頭一跳,仔細辨認了一會兒就發現這件衣服竟是自己的。
也不知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拿過去的。
而現在小姑娘穿著自己的襯衫,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藉著陽臺的光,那白色的襯衫裡的曲線若隱若現,她正跪在床上微微回頭,香肩半露極盡誘惑。
司寧的臉一下就紅了。
想起那天小葵花說要拍私房照,當時雖然不懂是什麼,但他仍舊下意識地拒絕了這個。
而現在,無需小葵花說他也知道了這是什麼。
司寧心底有兩個聲音一直在吵架,一個聲音慫恿他快看下去,另一個聲音卻義正言辭地告訴他非禮勿視,不要再往下看了。
他忍了好久,照片放下又拿起,如此糾結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