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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節 又是金錢鏢!

上一節說了,楊成龍、桑傑扎布兄弟二人在軍統特工騰格里旗王爺府小格格諾音高娃的大力協助之下,除掉了罪行累累的中共叛徒、漢奸、日本特高課王牌特工黑狐與袁連長。這一行動幹得太漂亮了,神不知,鬼不覺,在日偽內部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

這天早晨四點鐘,當一個日本兵和一個滿蒙自治軍士兵按時去到騰格里旗王爺府大門口換崗時,發現值崗的那兩個哨兵不見了。對此,前來換崗的日本兵滿不在乎,還跟那個滿蒙自治軍開起了玩笑:“八嘎,兩個人的日蒙共榮,統統地找花姑娘親善去啦?”這時,正是農曆三月底,月亮還沒出來,大地還是黑咕隆咚的。這兩個哨兵彎下腰瞅了半天,才發現離門口很遠的地方順著牆根兒放著兩具屍體。走近再仔細一看,大驚失色,連忙開槍報警。立刻,整個王爺府傳出吵吵嚷嚷的人聲,各屋的燈也都亮了起來,還有好幾道手電光朝著院門口晃動。

與此同時,王爺府東跨院的大門口也響起了報警的槍聲,有兩個日本哨兵被殺!

在桑傑扎布刀劈小野後,大島秀夫親自來騰格里旗王爺府調整安全保衛時,將王爺府的衛隊給撤了。從此,騰格里旗王爺府駐了一個班的日軍和一個班的滿蒙自治軍,保衛王爺府和王爺的安全。站崗時,在王爺府大門口總是由一個日本兵再配上一個滿蒙自治軍。之所以這樣做,按照大島秀夫的話說,要讓王爺和王爺府處於大日本皇軍的嚴格護衛下,這樣才能大大地加強對王爺的保衛工作,絕不能讓王爺的全家出半點兒差錯。

這天一大早,龜田聽到報警的槍聲後,連紐扣都沒系全就趕忙手握著軍刀在日本兵的簇擁下跑到騰格里旗王爺府的大門口,急切地問道:“什麼的情況,開槍報警?”換崗的日本兵和滿蒙自治軍士兵立刻舉手敬禮報告說:“上一班哨兵被殺!”這時,有一個日軍曹長也跑來報告說,“王爺府東跨院的兩個哨兵被殺!”

此時此刻面對此情此景,龜田瞠目結舌,腦子裡在瞬間一片空白。這一夜,除了他的狼狗時不時地低哼兩聲而外,別的什麼動靜都沒有啊。

呆愣了好半天,龜田突然緩過神來,有點兒覺景兒地問:“黑參謀長呢?他怎麼不來!”這時,從營房那邊傳來了不是好聲地喊叫:“哎呀,媽呀,可不好啦!黑參謀長讓人殺啦!”“哎呀,袁連長也讓人殺死啦!”龜田一聽這兩嗓子,險些沒暈死過去。他又愣了好半天,才下意識地抬起手摸摸自已的脖子,然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拔出軍刀就往黑狐的屋子跑去。

這工夫,天已經亮了。

大島芳子、鳩山一郎、冬日布聽到報警的槍聲也都陸續趕來了。色勒扎布王爺知道信兒後,也派管家詢問,“出了什麼事情?”一時間,整個騰格里旗王爺府亂成了一鍋羊肉粥!

經查,在王爺府門前發現了兩具哨兵屍體,在東跨院大門前發現了兩具哨兵屍體,其中的三具日本兵屍體是被割了喉,而在王爺府大門口站崗的的那個滿蒙自治軍又是被金錢鏢斃命。從四具屍體的灰白膚色可以說明,他們的血已經流乾了,流了一地,紫紅紫紅的凝固在沙土裡。

當大島芳子等人來到黑狐和袁連長的房間時,只見黑狐蜷縮著身子倒在被褥上,血已經把那赤裸的身子和被褥凝結在一起了,大睜著驚恐的早已沒有了光澤的一對眼睛。在這個房間裡沒有發現搏鬥的痕跡,足見刺殺者功力非凡,沒給黑狐任何可以掙扎的機會。大島芳子把那塊蓋在屍體上的白色佈告扯過來,扭過身去,湊著窗亮一看:

“黑狐,漢族,原名不詳,遼西省朝陽縣人。黑狐在民國十九年九月十八日前曾為我中共朝陽地下組織成員,後在日本臭名昭箸的特務頭子土肥原賢二的策動下,認賊作父,投靠日本特高課。黑狐在我黨地下組織潛伏期間,將我黨機密多次出賣給日本特務機關,使朝陽、錦州、赤嶺三地的我地下黨基層組織遭到破壞,致使我黨十一名優秀黨員慘遭日軍殺害。民國三十年秋,他又指使另一位叛徒、漢奸袁連長在護送我黨朝陽地下組織領導成員史成山赴赤嶺聯絡工作途中,至西日塔拉將史成山同志出賣給日本特務機關,使其慘遭殺害。其後進入滿蒙自治軍參加對抗日武裝的圍剿行動。黑狐乃我中華民族之敗類、我黨之可恥叛徒,其罪惡累累罪不容誅!黑狐上述罪行均經我冀熱遼特委調查屬實,為嚴肅我黨紀律,為清除中華民族敗類,決定判處黑狐死刑,即刻執行!

此布

中國共產黨冀熱遼委員會

八路軍熱北抗日支隊

民國三十一年三月二十八日

在袁連長的屋子裡,大島芳子看到有有一張桌子翻倒了,地上有一把東洋刀。袁連長的赤裸屍身四仰八叉地橫躺在炕的一側,頭和身子分離了。大島芳子從現場看得出,這裡經過短暫的激烈的搏鬥。她掃了一眼處決袁連長的白色佈告,覺得和黑狐的那份差不多,罪名主要是參與殺害史成山、圍剿抗日武裝等。

大島芳子從黑狐的房間走到袁連長的房間,看完了兩份佈告又回頭瞅了一眼黑狐的屍體和那張醜惡猙獰的臉,心裡並沒有太多的難過,反而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大島芳子心思縝密,看過這六具屍體上的刀痕後,發現了其中的不同之處。王爺府門口日軍哨兵的頸部刀痕較平略向下劃,東跨院門口兩個哨兵的頸部刀痕更深一些而且向上揚。尤其是屋裡那兩位的死法,黑狐是一刀斃命,看得出刺客功力很深,應該是隨手甩出的匕首一刀致命。袁連長身上有三處刀傷,致命的是那枚金錢鏢,正打在腦門兒上。致於身首異處嘛,不過是殺手洩憤,最後又來一刀。那兩份佈告的擺放也各不相同,一個放得從容,一個放得很隨意。從兩個房間的兩種風格來看,這次刺殺絕非一人所為,至少是三個人!

“又是金錢鏢!”大島芳子一想到這裡,心裡不覺顫抖了一下:“這與桑傑扎布越獄時殺手使用的金錢鏢一模一樣,尤其是王爺府大門口對兩位哨兵的殺法與刧桑傑扎布越獄時的一樣,而兩個房間和兩個門口刺殺現場的風格顯然不一樣,既然不是一個人所為,那麼都是誰參加了這次刺殺行動了呢?”大島芳子雖不露聲色,但心中的疑點越來越清晰了,王爺府中的每一個人在她的腦際裡像走馬燈似的劃過。她又仔細地査看了行刺者的足跡,清楚些的都是日本軍人穿的翻毛皮靴,但也摻雜著一個極輕的若有若無的腳印痕跡。

大島芳子在努力地排查著各種可能,“究竟是誰,是哪些人,多少人乾的呢?”她在心中反覆地追問著自己。

這天早晨,太陽剛剛升起,國民黨軍統赤嶺站收到鴿子的電報,只有6個字“獵狐行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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