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腿和左臂被砍下,即使白崎事先已經封住要穴,是不斷的流。
白崎臉色刷白,眼神黯淡。
“快,快,幫我止血,快!”白崎說話都有些無力,連說道。
旁邊的田單急了,立即蹲下來一把就將白崎那已經撕裂開的外衣,又撕成布條,立即用力將斷肢處紮緊了。畢竟這種直接砍斷一條腿,封住穴道對流血的度減緩並不大,這樣流血下去,完全可以讓人失血過多而亡。
將右腿、左臂傷口都止血。
白崎嘴唇煞白,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眼神黯淡,整個人似乎都開始犯迷糊了。
“快,抬都統大人上山。”滕青山在旁邊對兵衛們喝道,“還有,你,你,你們兩個,趕緊騎馬去華豐城,找華豐城最好的大夫!快!”
“是,大人。”
那些兵衛們也驚呆了,都統大人那可是黑甲軍這一營人馬的領啊。立即有兩個兵衛極跑向戰馬所在的地方,而其他兵衛們立即幫忙,將白崎揹著,朝山上跑去。
滕青山、田單二人遠遠吊在後面。
田單臉上依舊有著驚駭之色,轉頭看向滕青山:“青山老弟,這次咱們可玩大了!”
“是玩大了!”滕青山點頭道。
如果滕青山和田單一開始就露面。嚇跑對方几人。也不會有事。其實滕青山和田單。一開始是想看白崎吃癟。可看到那白崎佔著上風。心裡還不爽著呢。誰想這一轉頭。白崎就中招了。
“這也不怪咱們!咱們可沒想害他。哪想到那個年輕小子竟然有這麼歹毒地暗器!怪。只能怪白崎他命不好!”田單隨即冷笑道。
在這個世道上混。誰也不是膽小之人。
“青山老弟。咱們在暗中看地事。最好別說出去。雖然不是大事。可追究起來。也是麻煩不斷。”田單說道。
滕青山點點頭。一笑道:“放心。我也不會沒事。自己去找麻煩。”
黑甲軍一個都統淪落到這地步,歸元宗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你和我都不說,誰也不知道。”田單低笑道,“其實看到那白崎,有這一天,你老哥我心裡痛快啊!哈哈,過去看他作威作福,他自己都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嘿嘿,自作孽,可怪不得別人。”
滕青山看了山道上方,被揹著的白崎,對這白崎滕青山本來就沒一絲好感。
“他這一輩子,廢了!”滕青山淡漠道。
“斷了一條腿,站都站不起來,又斷了一條胳膊。是廢了!他完了。”田單看看滕青山手中拎著的那袋子紫金,嗤笑道,“不過能怪誰呢?這個白崎明顯是眼饞這一袋子紫金,才想暗地裡出手,獨吞這紫金的。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廢了,也怪不得人!”
滕青山看看手中一袋子紫金。
“財帛動人心啊。”滕青山很清楚金錢的力量,前世那黑暗世界,各種殺手之所以殺人,還不是接了任務收了金錢?
錢和權,從古到今,都擁有無窮的力量。
……
當兵衛將殘廢昏迷的白崎,背到山上的時候。整個礦區都***了,所有黑甲軍軍士們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