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藍小雅,郝鐵笑著說道:“惠子小姐,給你講一個故事。”
“好呀好呀。”
惠子對郝鐵講的故事情有獨鍾,睜開了雙眼,人也精神起來。
藍小雅白了郝鐵一眼,暗地裡將耳朵也豎了起來。
這個人好像對那個日本妞很有興趣呢。
簡直沒有眼光,完全不懂得審美,看看那胸,比自己差遠了!
她正在心中吐槽,不料郝鐵第一句話就差點將她驚得跳了起來。
“這是一個劫火車的故事,那幫土匪認為別人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是好演員呢,惠子小姐,我給你說,實在太可笑了……”
這不是一個很好聽的故事,但惠子還是聽得津津有味,將手上的書放在了一旁,沒注意到一邊的藍小雅臉色有些蒼白。
“張三打扮得像商人一樣,提著一瓶酒,拿了一些吃的東西,走到一個士兵的旁邊坐下,遞了一支香菸。
那個李四打扮成商人模樣,若無其事地站在“旅客止步”的門前,密切地注視著車廂內那幾個下棋計程車兵。
有—個土匪,把盤子遞到一個士兵前面,“一起吃的,很香的!”
郝鐵繼續講道:“還有一位土匪在變小把戲,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士兵們也被他精彩的表演吸引住了。
有一位漂亮的女土匪抱著琵琶,熟練地彈出動人的小曲,士兵們被這首優美的曲子吸引住了,聽得入了迷。”
惠子聽到這裡,不由感嘆到,“這些人好生歷害,我瞧這列火車只怕是要被他們劫了。”
郝鐵搖了搖頭,“他們這一切,自以為演的好,演的妙,其實早在別人的算計中了。”
“喔……”
惠子催促道,“後面怎麼樣了呢?”
“這些土匪的想法是埋伏一些人在途中攀上火車奪取車頭,車裡的土匪們聽到鳴笛的訊號,便開始動手,比如操起桌上的酒瓶,手中的琵琶砸士兵的頭……
這太小兒科了,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藍小雅聽得臉色越來越白,郝鐵還要繼續說下去,就見孟海閃了進來。
“外面的日頭好毒,我見那些犯人只怕是承受不住,要悶死在車裡。”
心中一驚,郝鐵站起身來,“走,去看看,當日罵我這麼狠,現在看看這群囚徒還有力氣罵人嗎?”
藍小雅伸出小手,下意識想攔他一下,卻又馬上縮了回去,輕輕扭了一下腰,整個動作便顯得十分自然。
裝犯人的悶罐車就加在倒數第三節,和郝鐵中間隔著一節車廂,車廂裡有一個小隊的偽軍,此時正在車廂裡打牌,喝酒,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