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澤有理由氣惱,好好的一場慶祝酒宴被打斷了,川口這位憲兵隊長盡給自己添堵。
也許他已經不適合呆在這個位置上了。
“把人拖下去。”
他不想聽任何的解釋,現在是高興時刻,有的只能是歡笑和美酒。
“哈依。”
川口半兵衛親自動手,將刑昕扯出了玫瑰包房,抹了抹一頭的冷汗。
幸好不用呆在這裡了,還是趕緊去審理案件才好,不然將軍問起來,自己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希望這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能帶來意外的驚喜。
酒宴發生了一絲波折,算是小插曲,在郝鐵引導下,很快大家又開始推杯換盞,氣氛慢慢又回來了。
城彰二和橋本舉著酒杯來到郝鐵身邊坐下,張敏峻手足麻利的倒上了酒,雖然他的心情十分灰暗。
“郝鐵君,有一件大事請教,你的知道?”
郝鐵一聽這話,親自取過張敏峻手中的酒瓶,給兩人滿上。
“橋本君,你的喝醉了。”
“不,我沒醉。”
“你的不說,我的如何明白?”
橋本聞言一愣,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喲西,我的喝醉了。”
他把著郝鐵的肩膀,看了張敏峻一眼。
手槍隊長估計到鬼子要說的是什麼事情,心中暗暗歡喜,看來郝鐵又可以大展雄風,將鬼子們引入岐途了。
本來他對郝鐵主導金藏一事有些不滿,自己好歹是手槍隊隊長,這裡又是自己的地盤,強龍難壓地頭蛇,郝鐵這樣的做法喧賓奪主了。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無話可說,MD,連區委的王凱都是叛徒,金藏這麼重大的事情,只有讓郝鐵這樣的‘外人’來做,才是最可靠的。
這就是他嘴裡說的請外援吧。
那就這樣吧,反正郝鐵這位外援又不用自己付費,免費的,還能送不少錢財給自己。
想到這裡他本來有些愉快,立即又被懊惱所淹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