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是我的事,君子自會避開,不懂得避開的是什麼人你也清楚了吧。沒錯,就是你這種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夜鶴軒一愣。
“你說什麼?”
“說你爹味重,我這麼大的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不清楚嗎?我得上臺表演得穿這套衣服,這就是特定的,難道我得裹得嚴嚴實實去跳舞?那別人是看我還是看衣服?迂腐!”
夜鶴軒被懟了一通,臉色有些難看。
在說教和吵架這件事上,他好像從來沒有贏過沐傾歌。
也不知道這女人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理,每次說起來就沒個完。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涉及底線和原則他對沐傾歌的包容和容忍便很廣。
這點小事,實在氣不過壓著給點小小懲罰就好了,大可不必往心裡去。
沐傾歌懟完夜鶴軒,只覺得心情舒爽。
夜鶴軒就是愛自己找罵,也怪不得誰。
說起沒鞋穿這事,她忍不住冷嘲熱諷。
“至於我為什麼光著腳就上去了,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你那好妹妹寧浮蓉非得搞鬼,我至於光著腳上去!”
夜鶴軒從她發酸的語氣裡聽出些醋味來,心情瞬間轉晴,變得有些甜蜜起來。
“什麼好妹妹,本王和寧浮蓉沒關係。”
沐傾歌譏笑道。
“有沒有關係我怎麼知道,你說沒關係,人家可惦記著你呢。若不是你們曾經有點什麼故事,他至於惦記你那麼久?”
夜鶴軒心裡更是開心,解釋道。
“本王當年不過是順手,那之後便與她沒有任何關聯。剛才月牙之事,你還看不出來本王對你的心意嘛?”
心意?沐傾歌冷笑道。
“那不就是演戲嗎?怎麼,你還當真了?”
還沒來得及細想剛才的事,就見夜鶴軒越湊越近。
這個男人又要幹什麼?他們現在可是在更衣室裡。
看夜鶴軒的動作,似乎是要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