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所說的是否是這條錦布?”
那錦布雖然沾了髒汙,但那明黃色還是分外明顯的,夜天翎一眼認出了這是自己讓寧浮蓉帶過來的東西。
沐傾歌繼續諂媚道。
“您說奇怪不奇怪吧,這東西好端端的就到了王府了。那日丫鬟跟我說,我還納了悶呢。傾歌愚昧,斗膽請問太子,這是何物啊?與玉璽又有什麼關係?”
她其實不用太過做作,只是彎起嘴角笑一笑盡顯魅色。
夜天翎讓沐傾歌的笑顏晃了一下眼睛,嘴角也不自覺地揚起。
雖然覺得沐傾歌的舉動有些奇怪,畢竟以往沐傾歌是不對他這樣笑的。
在宮裡時,她和夜鶴軒站在一起,看著多恩愛似的。
而且寧浮蓉回府之後並未聯絡夜天翎,當時他和寧浮蓉說的便是有事找他。
既然寧浮蓉沒有聯絡他,是不是說明事成功倍了。
想著,夜天翎沒有再去管這件事。
一直到今日,他信心滿滿地來到王府,打算宣告夜鶴軒的死期。
目前看來,一切還是順利的。
那麼沐傾歌又為何這樣呢?她諂媚的樣子真是見所未見。
思及此,夜天翎忍不住瞟了眼旁邊的夜鶴軒。
見到沐傾歌這幅樣子,估計心裡已經氣炸了吧。
夜天翎這一刻特別能腦補,大概是他覺得自己今日可以一舉擊垮夜鶴軒的緣故。
不管是什麼事,在他看來都有點恭維的意思。
就像此刻,看到沐傾歌如此。
他給沐傾歌找好了理由,約莫是她發現此“證據",想到了一系列後果。
心裡害怕,所以打算呈上證據棄暗投明。
思及此,夜天翎笑起來。
“五王妃很識時務啊,孤要找的東西確實是這條錦布。這樣,你若是作證此錦布與王府有關,孤便可保你。不僅不用受牢獄之災,還可榮華富貴。”
沐傾歌心裡都要呵呵了,這什麼人啊,太自以為是了吧,自己還什麼也沒說呢。
很快,她出言諷刺道。
“太子誤會了,我的意思並非此錦布與王府有關。王府本不該出現此物,之所以呈上來,是想告訴太子,這錦布是準太子妃寧小姐身上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