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夜墨晨時,她也有這種感覺。
可她清楚的知道那是因為原主和夜墨晨有些千絲萬縷的糾纏,才會有那樣的感覺。
可這次卻不然,這次沐傾歌可以肯定,這是發自心裡內心對夜鶴軒的真情實感。
這種緊張感,讓沐傾歌在皇帝質疑夜鶴軒時站出來為其辯解。
話說剛才皇帝雖然一時相信了,但難保皇帝會不會真的相信。
大機率是不會,帝王總是比尋常人多一些疑慮。
疑慮自己的臣子,自己的枕邊人,自己的兒女,這都是常規操作。
因此,沐將軍才會讓沐傾歌和夜鶴軒多加小心吧。
這次回了王府,估計王府也要被監視起來了。
那侍衛的話普通一根深入骨髓的刺,隨時會刺痛皇帝的心。
沐傾歌又在心裡嘆了口氣,與其想著去改變皇帝的想法,還不如自己主動出擊防範起來吧。
話又說回來,皇帝不會因為自己的兩句話就打消對夜鶴軒的疑慮,事後必然有動作。
侍衛為何偏偏就看見了夜鶴軒經過勤政殿,也是一個問題。
雖然沒有和夜鶴軒交過手,但沐傾歌一直知道夜鶴軒的水平。
能在暗帝裡做頭目,殺人於無形這種操作應該是會一些的。
再者,他知道自己在勤政殿,必然會動作小心。
可這樣都被侍衛看見了,那就只有兩種解釋了。
一種是黑衣人的功夫在夜鶴軒之上,侍衛只能瞧見一個。
還有一種,就是夜鶴軒被人盯上了,這一切都是提前設計好的。
沐傾歌越想越有可能,本身這場比賽就充滿了疑點。
先是馬被下藥,又是一個號稱要贏自己的公子從馬上摔了下來,還有就是自己明明偏移了距離,箭還是正正好的中了靶。
之前沒怎麼注意的事,現在再看,怎麼看都不對勁。
沐傾歌緊緊地皺著眉,若是沒有侍衛一說,此事估計不會像現在這樣複雜。
如果沒有侍衛這一環,現在夜鶴軒不會成為一等懷疑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