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姚筱然的臉色越來越紅,是明顯的中了藥的潮紅色。
但她在一群人之間,因此看不出什麼。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快被刺激得發瘋了。
渾身燥熱,腦子裡在想著一些不可說的東西,手也不聽使喚,只想把自己身上束縛著的衣服扒下來。
這個想法一產生,就收斂不住。
看臺上,眾人的臉色開始變化起來。
有的不自在地咳嗽,有的一臉興味,有的別過臉去。
太后和武皇后也看到了姚筱然的動作,臉色都難看起來。
沐傾歌在一旁看著,只慶幸自己留了個心眼。
否則,以姚筱然的這番操作估計自己得社死一萬年了。
臺上的人議論起來,聲音甚至蓋過了樂聲,說什麼的都有。
“這姚家小姐在幹什麼,平日裡看著文文靜靜的一個人,怎麼還有這幅面孔?”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瞧瞧姚大人的臉色,都成了豬肝了。養女如此,為父的哪還有臉面啊。”
高臺上的大臣都有些坐不住,太后和武皇后掩面。
好在樂聲到了尾聲,這令人揪心的一場演出終於結束了。
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的眾女如同排練一樣向著高臺行禮,然後準備下去。
寧浮蓉心裡一跳,剛才她抬頭時看到了高臺幾位的臉色都不太好。
再結合眾人的議論聲,不是沐傾歌出事,就是姚筱然出事了。
眾女行禮完後,寧浮蓉悄悄溜到後面,正好看到姚筱然理智全無地扒拉著自己胸前的衣物。
只見她上身裡衣只著一件淺薄的紗衣,透明得能看見裡面紅色的褻衣。
寧浮蓉眼皮子一跳,急忙過來阻止她的動作。
她要是再晚上一步,姚筱然非把自己扒個精光不可。
抽空看到一旁的沐傾歌,完好無損,和上臺時沒什麼兩樣。
甚至這樣大的舞蹈動作,都沒讓沐傾歌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