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幾個想上前的公子,都被沐傾歌輕而易舉擊下馬。
這次她可不顧及什麼好與不好了,競技時誰還管這些呢。
就是霍向嵐和夜焓笙在自己眼前,她也照樣擊下馬不顧。
不過那二人也不想和沐傾歌發生什麼紛爭,好好地瞄著靶心射箭,十分專心。
沐傾歌抽空看了看夜鶴軒,發現他也和自己一樣,在拼命拿分,於是更積極起來。
最終,毫無懸念的,分數遙遙領先的只有沐傾歌和夜鶴軒兩人。
而且這不是最終結果,兩人還在繼續得分。
寧浮蓉在看臺上越看越急,這樣下去,他們二人拿獎的機率就更大了。
甚至在臺上的人看來,他們拿獎的事已經是既定的了吧。
不行,這絕對不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夜鶴軒必然會把拿獎的機會讓給沐傾歌,最終出盡風頭的人還是沐傾歌。
寧浮蓉捏著手帕,她絕不會讓這件事成真,也不願看到沐傾歌拿獎。
那個女人搶走了夜鶴軒還不夠,居然還要在這場比賽裡出盡風頭,怎麼可以這樣?
思及此,寧浮蓉悄悄走到場邊。
她眼睛一轉,就想到了一個阻止比賽的壞主意。
想著把一袋小珍珠倒進去,到時候馬兒那光滑的蹄子踩到了珍珠,就會打滑,讓馬背上的人摔下來。
這時候,只要馬兒受驚,必然會引起騷亂。
不用怎麼動手,沐傾歌就會被之前樹敵的人拉下馬,於是這場比賽就會就此終結。
她打著一手好主意,卻不想自己的舉動已經被重蓮看在眼裡。
與這個女人打過幾次交道,重蓮已經知道了她的為人和想法。
剛才看到她突然移動時,重蓮心中就覺得不好,於是悄悄盯住了她。
果然,這女人在場邊就拿出了一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