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裝殘廢病秧子裝習慣了,一時切不過來自己的角色,我看你這幾天倒是發揮自如啊。”
夜鶴軒還是不說話。
沐傾歌繼續激道。
“你怕是回府太久了,想不起來自己還有個暗夜催命修羅的馬甲了。”
夜鶴軒好奇。
“馬甲是什麼?”
“就是你的代號,你偽裝的身份。”
夜鶴軒恍然大悟,卻沒有回答沐傾歌,而是反問道。
“那你有沒有馬甲?”
沐傾歌不知他為何突然問起,有些緊張。
自己是有馬甲不錯,不過自己馬甲硬啊,打斷骨頭連著筋。
她想到這裡便沒什麼懼怕的,大言不慚道。
“笑話,本王妃做事向來光明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哪像某些人。”
夜鶴軒聽出她話裡的嘲諷,不過他此時更想追問的不是這個。
“本王一直很好奇你上次為何被追殺?真的是因為六弟嗎?還是因為王妃另有緣由?”
他說完,便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沐傾歌被他看得不舒服,似乎那笑容實在明目張膽地說追殺都和他的身份有關一樣。
笑死,追殺本來就是無妄之災,他到現在都沒搞清楚,上哪兒給他解釋去。
“我怎麼知道,我就在大街上走著,就是有人看我不順眼唄。”
夜鶴軒追問道。
“誰看你不順眼?”
“說了不知道,興許是你呢。就算不是你,我被追殺肯定也和你有關係,你別以為自己就摘的乾淨!”
她說完就在心裡沉思起來,夜鶴軒居然能因為一個馬甲就追問到這地步,誰知道這些問題他是不是在心裡過了千八百遍了。
一想到這裡,沐傾歌心裡就不舒服。
莫非,夜鶴軒早就懷疑自己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雖然心裡也不是沒想過有一天會掉馬,但是這也太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