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似乎心情極好,走向沐傾歌是滿臉笑容。
“寶貝徒兒,幾日不見,你有沒有想念為師啊?”
聽著這男人聲音發膩,臉上的表情輕浮至極,沐傾歌有些受不了,但還是答道。
“不知道師父今天上門,我都準備睡下了,不能迎接師父,希望師父不要怪罪。”
重蓮走到她床邊坐下,亮晶晶的桃花眼直直地盯著沐傾歌。
“我們師徒二人,講究這些俗禮幹什麼?快告訴為師,你想為師了沒有?”
沐傾歌無奈,知道避不開這個話題,只能硬著頭皮答道。
“十分想念師父。”
她一邊說,一邊抑制身上的雞皮疙瘩。
心道這重蓮真是個造孽,又發什麼神經呢,莫非是又精分了?
重蓮好像看透了沐傾歌的想法,突然取出一根銀針,隔著衣服紮在沐傾歌的手臂上。
沐傾歌“啊”了聲,便突然感覺自己喉嚨發乾,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說不出話,幾乎喘不上氣來。
有一瞬間,沐傾歌覺得自己見到了死神。
沐傾歌伸出手,冒出青筋的手死死抓住了重蓮的紅色衣袖,眼裡全是祈求。
“啪嗒!”
一滴眼淚從沐傾歌的眼尾落下,掉在床單上。
重蓮見狀,心裡不知為何有些痛意,他快速取下銀針,又餵給沐傾歌一顆小藥丸。
小藥丸下去不久,沐傾歌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滿頭大汗地倒在床上,沐傾歌心裡對重蓮的懼意和恨意又多了些。
但是儘管這樣,沐傾歌能說話後,臉上的表情卻是滿滿的委屈。
“師父,徒兒委屈!”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自己有能力和重蓮抗衡了,就不用再忍了!
重蓮挑眉,抬手給她理理頭髮,又拿出一塊手帕給她擦汗。
“哦?你怎麼委屈了?師父給你苦頭讓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