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足以看出這易容之人技法高超了,因為只有在仔細看的情況下才能看到一點裂痕,一般人隔遠了一點便看不出什麼。
沐傾歌在心裡暗暗佩服紫鯉,果然真如她自己所說,這店裡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想到這裡,沐傾歌又暗自後悔。
她怎麼忘了問紫鯉這柔兒的來頭和目的了,也省的自己在這裡瞎猜測。
“公子,公子……”
沐傾歌正在發愣,被柔兒喚醒。
“怎麼了?”
柔兒見她回神,便露出一個笑來。
“公子,你怎麼盯著柔兒看,都不說話了。”
說罷,她便快速低下頭,紅了雙頰,十分羞澀的樣子。
沐傾歌才想起自己的男子身份,那樣盯著一個女子看,確實於理不合,於是拱手道。
“柔兒姑娘,剛才冒犯了你,我實在感到抱歉,還請你原諒我。”
柔兒埋著頭,搖了搖頭說。
“公子不必自責,這都是柔兒的錯,柔兒不該湊到公子眼前來,徒增了公子的煩惱。”
沐傾歌已經很不耐煩了,本就不喜歡這個人,還得和她打太極。
“既然這樣,那我們二人都有錯,就互相不要計較了吧。”
斐魄聽了這話,便在一旁笑了笑。
反矯情之人,還得看沐傾歌。
柔兒也沒想到沐傾歌會是這麼一個答覆,有話說不出。
沐傾歌懶得再在這裡耽誤,便道。
“柔兒姑娘,走吧,再不走可就真耽誤你投奔親戚了。”
她說完,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