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府中各人,我有要事交代,所有人必須到場,柴房裡的也不能例外!”
府中人很快到了正堂,沐傾歌仍然坐在主座上,慢悠悠地喝著茶。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強忍著渾身痠痛佯裝輕鬆。
柴房裡的三人也來了,傷了後背和臀部站不起來,只能跪趴在地上,無精打采的。
沐傾歌看她們一眼,便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有個小丫頭探了探頭,沐傾歌抿抿唇,找到了。
那個小丫頭就是銀墜,她今日的絕佳武器。
沐傾歌看向劉叔。
“劉叔,你知錯嗎?”
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劉叔聽懂了,卻不認。
“王妃,奴才不知,還請王妃明示。”
沐傾歌笑笑。
“你指使丫鬟故意縱火,又讓丫鬟打碎玉瓷瓶準備陷害我這事,你不記得了?”
劉叔臉色變了變,強裝鎮定。
“王妃,萬事講究個證據,空口無憑可說服不了什麼。”
“證據,我當然有證據!”
說完,沐傾歌取出那張紙條,展開面向劉叔。
“這就是證據。”
劉叔看到紙條的一瞬間臉色已經發白了,可還是嘴硬。
“僅憑一張紙條,就想定我的罪,王妃,這可太強人所難了吧。”
“就憑一張紙條自然不能定你的罪,不過,如果再加上證人,想必就能定的死死的了吧。”
“銀墜,出來吧。”
她話音剛落,銀墜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