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打奴才,還用得著想由頭?”
“本小姐大發慈悲地告訴你,打你們是你們不知禮數,不知天高地厚擅自議論主子。就算你們什麼也沒做,我打你們照樣有理。”
“做了那麼多年的奴才,什麼是規矩還要我來教你們不成?”
沐傾歌邊說,邊懊惱地揉著自己的手。
草率了,下次不該自己動手的,這萬一要是傷到了自己的手,吃飯的傢伙可就沒了。
畢竟她們這些學醫的,看家本領全憑一雙手。
“再者,我剛才聽到你們說什麼王府的規矩。不好意思,我若沒嫁進來,這規矩是死是活與我不相干,可如今我嫁進來了,這規矩如何,就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你不是王妃,王爺沒有……啊!”
另一個試圖和沐傾歌“講道理”的丫鬟直接被沐傾歌一腳踹翻在地上。
“我是不是王妃,你不配定論。欺軟怕硬是吧,欺的就是你這個不知死活頂撞主子的賤東西!敢再說一句話,我就讓你們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聲音不帶任何溫度,像是來自地下的一樣,兩個丫鬟被嚇得瑟瑟發抖,加之身上的傷痛,更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她們口中柔弱的沐傾歌,竟是個這麼狠厲的角色呢。
收拾完了人,沐傾歌也沒忘了她的初衷是什麼。
“你們剛才說的,早上被打的丫鬟,是怎麼回事,誰動的手,給我老老實實地全部說出來。”
兩個丫鬟還是顫抖著,不發一言。
沐傾歌皺眉,沒耐性了,她伸出腿準備再補一腿。
兩個丫鬟一驚,哇哇亂叫著求饒。
“我們說,我們說,求王妃饒我們一命!”
見沐傾歌不說話,兩個丫鬟便自己掌摑起來。
“我們不懂禮數,衝撞了王妃,我們該死,我們該死。”
等她們二人打得差不多了,沐傾歌才擺擺手。
“行了,說吧。”
得了令,兩個丫鬟便倒豆子一般把早上的事說了出來。
“今日一早,您身邊的姑娘去廚房尋吃的,說話客客氣氣的,可玉珠她們不是好歹,竟然夥同廚娘一起欺負那位姑娘,她們先是言語辱罵那位姑娘,還說了您的壞話。那位姑娘替您辯解,便被她們誣陷偷東西。廚娘一聽就生氣了,讓幾個丫鬟架著那位姑娘,掌摑了幾下。完事了她們就放了那位姑娘,不過還是言語警告,讓您和那位姑娘小心些,若是再不守規矩,往後在王府裡有的是苦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