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出去,診脈需要安靜。”
等人都散去,沐傾歌的手腕被張大夫狠狠抓住。
“你到底給老夫用了什麼毒?”
沐傾歌面不改色抽出自己的手腕,從容道。
“張大夫若想活命,就按我說的做。”
“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診脈應該有了答案吧,幫我抓一副藥今晚再來尋我。”
張大夫臉色鐵青,他行醫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遇見過能把他毒到的人。
除了被威脅的無力感,還有那自己醫術被侮辱的感覺。
“行,擊掌為誓。”
不一會兒,方氏得意洋洋地帶著一群人進來。
“怎麼樣,張大夫,您老是這上京最德高望重的大夫,可看出了是什麼病嗎?”
張大夫摸著自己花白的鬍鬚,說道。
“有些體弱,其他無事。”
方氏不相信地瞪大自己的眼睛,聲音也提高了幾度。
“什麼!怎麼會……”
“姨娘難道不希望我好?”。
沐傾歌出聲,打斷了方氏。
“沒有的事……”
“那就不送了,二姨娘,張大夫慢走。”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方氏也沒有什麼留下來的理由,只有不甘心地拂袖而去。
等眾人散去,琉璃不一會兒再回來稟告。
“小姐,我看二姨娘攔下了張大夫,不會有什麼事吧?”
沐傾歌淡定喝了口茶,說道。
“憑她麼,她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小姐,你,你變得好有智謀哦,琉璃喜歡這樣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