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鶴軒突然抬眼,冷冷道。
“既然你對製毒這麼有研究,那麼你可能看出她現在身中何毒?”
沐傾歌傻眼,蓮蓮有些發懵。
當夜鶴軒問出那句話時,沐傾歌有些傻眼。
他怎麼知道自己身上中了毒啊,而且看他的眼神,似乎還知道這毒和蓮蓮有關。
難道,是從昨天自己的表現看出來的?
不,沐傾歌腦子裡閃過什麼,總覺得在這之前夜鶴軒也見過她毒發的樣子。
但那事過去的有些久了,最近事情又很多,所以自己才會想不起來。
她皺著眉頭,還在回憶之前的事。
蓮蓮一臉茫然,什麼下毒啊,寶貝徒兒身上中了毒嗎?
難怪昨晚上他去敲門,寶貝徒兒一直沒開門呢,想來是有事。
這毒想來也中了許久了,寶貝徒兒居然沒和自己說。
沒什麼懊惱的時間,蓮蓮從茫然中清醒過來,就抓住沐傾歌的手腕把脈。
沐傾歌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摸了會脈象,眉頭緊鎖著,真怕他突然來一句“徒兒你沒救了”。
還好蓮蓮沒說什麼,嘴唇動了動,有些焦急。
“寶貝徒兒,你身上所中的毒我只覺得似曾相識,但是無法辨別是什麼毒,這毒是哪個大膽的賊人給你下的?”
沐傾歌和夜鶴軒一臉黑線,似曾相識是肯定的,因為這毒就是你親手下的嘛。
還問是誰下的毒,真是會裝模作樣。
但蓮蓮變了模樣,腦子裡少了些記憶也讓人覺得情有可原,因此他們並沒有去追究什麼。
蓮蓮卻因為沐傾歌中毒這件事徹底不淡定了,站到椅子上,抬手摸了摸沐傾歌的額頭。
“寶貝徒兒,你可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嗎?”
沐傾歌心道,當然有啊,只是現在沒了而已。
她拿開蓮蓮的手。
“不會發熱,但是周身會有劇烈的疼痛感,像是粉身碎骨一樣。”
蓮蓮正了臉色。
“這毒性聽上去倒像是我洞府裡種的一種毒花,可那花草十分稀有,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拿到呢?”
沐傾歌翻了個白眼,已經不想再和他糾結這毒藥到底是誰下的了。
“你先別管這毒是誰下的,你就跟我說說你可有解毒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