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了一下力度,沐傾歌輕輕摩擦著把下頜處的一小塊皮的邊沿弄出來。
然後在琉璃和鐵手追命的震驚下,緩緩揭下了硃砂面上的人皮面具。
面具揭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果然,真正的硃砂已經不在了。
“小姐,這,這……”
沐傾歌舉起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
琉璃噤聲,心裡仍是不平靜。
“追命,你把‘硃砂’的屍體弄走,先掩藏起來,對了,她身上有毒,你搬運時小心些,琉璃把這裡收拾一下,用水把地擦乾就好。”
追命領命而去,地上的汙跡很快被清理乾淨。
這時,銀墜在門口張望,沐傾歌讓她進來。
“怎麼了?”
銀墜稟告道。
“王妃,近幾日我在後廚,發現硃砂的行為十分反常,便留意盯著她。她這幾日行事鬼怪,也不同我們說太多話,大多數時候都一個人待著不知在做什麼。對了,她這幾日嚐嚐去後廚的側院處休息,以前她都不去那的。”
沐傾歌點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銀墜走了,沐傾歌看向鐵手。
“你悄悄去後廚的側院處看看,我懷疑真正的硃砂的屍體,就在那裡。”
“是。”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沐傾歌又讓琉璃把桌上的飯菜收下去。
“這些飯菜都有毒,收拾一下挖個坑掩埋吧,別再讓人知道,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事事關重大,琉璃也不叫人幫忙,自己拿了東西便出去了。
屋裡只剩自己一個人,沐傾歌突然想起自己這幾日的遭遇來。
從她出去典當那日,也不過才過了幾天,這幾天裡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而一切的起源,都是從那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