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裡的聲音發出了淒厲地慘叫聲,艾斯黛拉忍不住雙手捂住了耳朵。
幾分鐘以後,那個聲音終於消失了。
艾斯黛拉看了一眼地上的冠冕,上面的藍寶石已經黯淡了下去,再也沒有一開始奪目的光澤了。
這個魂器已經被吸收了。
艾斯黛拉從地上站了起來,捏緊了自己的魔杖,她準備離開有求必應屋了。
裡德爾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從魂器設定的幻境裡出來之後整個人就不對勁了。他以為她至少會問一問他,而他也願意把他曾經有過的想法和他後來的轉變一一坦誠地告訴她。
可她沒有問,什麼都沒問。
就這樣判了他的死刑。
她冷若冰霜的態度讓他簡直無從解釋。
雖然他之前的想法也確實罪無可恕,但他明明已經想要改了,難道就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鄧布利多都願意給人第二次機會呢!
她怎麼能問都不問就這樣判了他的死罪?
“不許碰我!”她尖叫起來,一把將他的手狠狠開啟了,“你讓我噁心!”
她又說了一遍,同時她將手在長袍上無意識地來回擦拭著。
裡德爾一瞬間感覺心臟又被狠狠地擰住了。
真奇怪,他是個幽靈,不是嗎?
“不是這樣的!那是魂器變出來的幻境!那是假的!”裡德爾說,他努力使自己相信自己說的話。
可女孩嘲諷的眼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絕不可能在相信他的語言了,那一向就是最蒼白無力的東西。
“你不能因為沒有發生的事情就判我的罪,對嗎?”裡德爾輕聲說。
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笑了起來:“你認為你還值得我再相信嗎?”
“你配嗎?”
裡德爾的瞳孔一瞬間收縮了。
“你可以和我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那是作用於靈魂的魔法。那對我是有效的。”
過了很久,他面無表情地說。
總要有一個人讓步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