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嬌嬌走後,宿管阿姨從小單間裡冒出來,鼻孔看人:“你小子又來霍霍人小姑娘。”
肆海沙相視一笑,從袋子裡拿了好些零食塞給阿姨,對方也不客氣,哼了一聲就把東西全收了。
“王姐還記著我呢?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腦袋一根筋,沒惡意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消消氣唄?以後我來也給王姐帶一份,就當孝敬你的。”
王阿姨寬厚的身子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門牆,一手抱著貢品:“小夥子以後機靈點,別到處闖禍,也別犯錯誤了,記住啊。”
肆海沙點點頭:“謹記王姐的箴言,以後我一定管束好自己,王姐慢走。”
送走王姐,白嬌嬌也剛好換了衣服下樓。
“走吧。”
肆海沙:“先去我們活動室吧,東西太多提著不方便。”
“隨你。”
一路上肆海沙都在沒話找話,這是當初白嬌嬌教他的,不過這次輪到對方興趣不大了。
路上不少人認出了他們,不過平時也就私下裡噹噹聊資而已,真遇見了也只會遠遠看一眼,然後該幹嘛幹嘛。
肆海沙也看出白嬌嬌心情低落,沒有多問什麼,有些事問了反而不好,萬一引火燒身就不好了。
活動室內還有個木木,看到肆海沙進來還熱情地打招呼,但隨後發現其身後還跟著進來一個白嬌嬌,白嬌嬌也看到了她。
兩女四目相對,木木心虛地點點頭,移開視線,拘謹地喝著飲料。
木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虛她,也許是面對她沒什麼自信,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就是不自在。
反觀白嬌嬌,她還上下打量了一番木木,沒有說話。
肆海沙將零食放好,對木木說道:“想吃隨便拿,晚點要是我沒回來你就自己先去吃飯吧。”
木木撇過頭假裝看遠處:“嗯,哦,嗯嗯,好。”
肆海沙轉過頭想招呼白嬌嬌出去散步,但她不為所動,目光依舊停留在木木身上。
看了看白嬌嬌,又回頭看了眼木木,肆海沙問道:“怎麼了?”
白嬌嬌沒有表露出多餘情緒,反問道:“你上臺是為了社團還是為了這個人?”
這話說得木木心裡發怵,怎麼有種狗血修羅場的感覺?
肆海沙感到困惑:“我說是為了我自己你信嗎?”
白嬌嬌:“你覺得我信嗎?還是說……”
就算看不到,木木也能感覺到有一股熾烈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燒了一樣,這感覺太窒息了。
木木心一橫,從桌上跳下來,想離開這是非之地。
哪成想白嬌嬌一定要追究到底,本來就站在門口的位置,看到木木想走,一把把門合上了,關門時還特意加重了力度。
這操作給木木整麻了,這是一定要和她撕破臉的節奏嗎?
就像是犯了錯等待庭審的罪人,重新坐回椅子上,渾身不自在。
手裡不停摩挲著飲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