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歡回過神來,一眼看到木木拘謹地在臺上鞠躬,手裡緊握著一把口琴,透過大螢幕能看到她緊張地表情都有點不自然了。
江歡疑惑地皺起眉:“怎麼只有她一個人?”
是的,臺上只有她一個人在吹著學院指定的曲目,還要唱出來,這對於她來說還是很有挑戰性的。
嘉賓席都表情嚴肅,臺下的觀眾大都崩起個臉,一副厭惡的樣子。
“什麼玩意兒?”
“除了吹的還行,唱的這麼走調也來丟人現眼?”
“呃,好無聊啊……”
“哈哈,這是來搞笑的嗎?”
曾經孤立過她的那些人認出了她,但她們詆譭的聲音被其他暴躁的同學淹沒了。
……
……
就像一根弦,扯得太緊,在那一瞬間繃斷了,此時大家就像是找到了發洩口,肆無忌憚的向臺上釋放著自己的惡意。
木木都快沒有思考能力了,好難受,為什麼和之前的樣子不一樣?快結束吧。
她的演唱就這樣結束了,在無盡的指責和惡意聲中。
感到如釋重負,又有點不甘,木木向臺下微微鞠躬,在稀稀落落的沒有感情的掌聲中黯然轉身,落幕……
主持人開始打圓場,還沒說幾個字,一個少年強拉著木木折返了回來,一把奪過主持人手中話筒,指著臺下眾人喊道:“讓大家久等了,無聊的熱身已經結束了!接下來為大家表演的是——零團社臨時樂隊的演奏‘星與願違’!”
臺下又是一陣騷亂。
“什麼?要換表演節目?”
“這人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見過?”
江歡和風華天也被這操作秀到了:“當著全校師生還有領導的面更換曲目,這太亂來了!”
風華天先是驚訝,隨後又釋懷了,如果是這傢伙,再奇怪我也不足為奇了。
江靖國壓低頭湊到沃蘭旁邊:“貴校的學生真是朝氣蓬勃啊,這也是你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