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和祝靈雀直說,自從祝靈雀吃過糖之後自己就沒怎麼把她當女人看了;畢竟不是人人都像明洛那樣口無遮攔。
祝靈雀聽了李山河的話以後很是感動,湊上去豪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太好了山河,這可是你症狀緩解的一大步啊,我相信很快你就能跟我們班的姑娘們和睦相處了!”
聽到這話,李山河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三個女孩子把季明洛按在地上打的畫面,不禁生出一陣惡寒。
“這,這個……還是慢慢來吧。”
祝靈雀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想起了季明洛的事,不免有些好奇:
“說起來明洛說有事,你知道他是去幹什麼了嗎?”
“哦,這個啊,你一說我才想起來。”
李山河一拍腦袋,放下拖把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從抽屜拿出來一本純黑的筆記本,遞給了祝靈雀。
“這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說是一個叫許萼的人給你的賠禮。”
聽見許萼的名字,祝靈雀顯得有些吃驚。
她接過本子,翻開了第一頁,上面赫然寫著一個碩大的“歉”字。
沒來由的,一抹笑意浮現在了祝靈雀的大餅臉上。
與此同時,遠在與雲臺高中相隔千里的市立醫院中,營養不良、多處受創的許萼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休息著。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傳進了許萼的耳畔,令他從睡夢中驚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眼便看見了把他“送進”醫院來的罪魁禍首正坐在自己身旁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看。
季明洛見許萼醒來,伸手拍了拍許萼病床旁邊的櫃子,展示了一下自己剛買來的果籃。
他有些嫌棄的偏過頭去,沒好氣的說道:
“一週來看我兩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看上我了呢。”
季明洛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
“別這麼說嘛,我還是很有責任心的,況且你讓我幫你辦事,我也得給你彙報一下情況啊。”
聞言,許萼的神色稍稍舒緩了一絲,坐起了身子。
“先宣告,不管發生了什麼,我說過跟你走著瞧就不會食言,你往後在學校最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而且我既然已經盯上你了,下次大考我必然能拿的回語文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