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義苦著個臉:「山子,你的那些女孩子太能說了,吃個飯都不輕省,耳朵邊上全是各種的嘀嘀咕咕!」
樊盛陽哈哈大笑:「去老美的航班上,我師父強命她們即使睡覺也要戴著口罩,省得讓
那些老外們背地後說我們華國人不懂禮貌!」
玲花從一個窗戶裡探出了頭來:「背後說我們什麼壞話呢,盛陽這小子一臉的壞笑?」
其實她還不如樊盛陽大,也只比劉清山大一歲多。
不過誰讓樊盛陽的輩分小呢,以至於女團的那幫丫頭們連聲哥也不喊,都是盛陽、盛陽這麼叫著。
聽她這麼一咋呼,那個窗戶裡探出來更多的腦袋,嘰嘰喳喳地亂嚷成一片。
好在這裡是那家小飯館的側門位置,不然前面大廳裡的食客都要跑出來圍觀了。
直到海棠從車裡出來,那些聲音才小聲了很多,但仍有郭芝芙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片子在拿劉清山的發
型搞事情。
劉清山的長頭髮自從拍完葉問就在開始留了,如今已經齊肩,是為了拍攝那部《醉鄉民謠》做準備。
到時候他還要滿頭燙起捲來,頭髮留長一些才符合電影裡那個流浪歌手的邋遢形象。
但此時他也沒好到哪裡去,連續十幾個鐘頭的不眠不休,再加上連臉也沒洗,此時的形象看上去就像個剛睡醒的狀態。
女團裡就屬隊長穆彤昕最知道疼人,不等他來到包間坐下,她就端著一盆溫水來讓他洗一把。
最會來事的是那個老美籍的金頭髮姑娘艾莉,見狀也趕緊從自己的包包裡找出來梳子在一旁等著。
於是等劉清山從臉盆裡抬起頭,擦臉的擦臉,梳頭的梳頭,大少爺的待遇一下子體現了出來。
這幫丫頭可不知道避諱人,即使當著金溪善的面,該摟著他胳膊還是摟著,幸好金溪善早已見怪不怪。
同行的除了樊盛陽還有來自荷蘭的林守增父子,兒子林振賢現在是樊盛陽的徒弟,今年才七歲。
他們跟著來是剛剛從荷蘭返回內地,電話裡聽到樊盛陽在石頭城,於是連夜趕過來的,昨天晚上才到。
林守增是歐洲有名的華人大老闆,跟海外洪門名下的華人商會也有很多合作。
不過一家人都不是練武出身,直到小兒子林振賢三歲的時候,對武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可巧這孩子還擁有著絕佳的練武體質,跟之前沒改造時的車耕倒有幾分類
似,但也僅限於練武,並不具備劉清山那幾個徒弟的修行體質。
自從上一次樊盛陽答應收下這個孩子之後,父子倆又跑回荷蘭安排生意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