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即便是後來的人出聲阻止也來不及。
詹姆斯多聰明,在那些人來到跟前的第一時間,就把手裡的道歉責任書交了出去,也順便把自己摘了出去。
在西克萊斯特的臉色劇烈變化的同時,劉華已經收起了錄影機,餘下部分就不方便錄製了。
「劉先生,很抱
歉為你帶來了這麼多麻煩!」西克萊斯特顯然是個很乾脆的人,一句話就進入了主題,「來的路上我也查清楚了,是我們董事會的一名年輕董事幕後主使的。」
劉清山臉上的驚訝表情並不像裝的:「年輕董事?有多年輕?我認識他嗎?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人是繼承了去世父親的股份,他那一部分股權是具有繼承權的,應該不比劉清山大幾個月,劉先生不可能見過他的。」
西克萊斯特身邊的另一個人,緊跟著解釋。
「年輕人的父親沒退休前被我們大會主席的資歷還老,所以至今公司裡仍有他很多老部下,剛才的幾個人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據我們調查,他的兒子也是受了別人的蠱惑,具體是些什麼人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劉清山忽然笑了:「是因為我的到來,侵犯了某些唱片公司的利益吧?」
「有這方面的原因,但由於暫時找不到那個人,真正的陰謀策劃還不能調查出來。下週一監事會會正式干涉這件事,如有必要還有可能要邀請警方的介入!」
「這麼說,可以肯定是一場陰謀了?」
「應該就是這樣,這幫傢伙計劃得很周密,我想可能連這位馮澤萊恩都不會清楚具體的操作人!」
「也就是說這幾個人是他們推出來的替罪羊?」
「恐怕會是這樣,劉先生!」
劉清山重重舒了一口氣,轉而望向為首者:「您應該就是西克萊斯特先生了?」
西克萊斯特含著笑點頭:「劉先生可以稱呼我瑞安。」
「好吧,瑞安先生,很抱歉讓您為難了。」
「沒有關係,需要抱歉的是我們,沒有管理好手下的員工。不過好在沒有太嚴重的後果,還請劉先生吩咐一下你們的人,留下來繼續工作吧!」
不等劉清山答覆,另有一人馬上接過話茬:「我們大會方面會補償給劉先生的,要不咱們重新找個地方說話?」
劉清山點點頭,回身低聲囑咐了樂隊幾句。
這時候詹姆斯已經在拍手讓一部分人進來,顯然是有意幫著把收拾起來一半的樂隊重新歸位。
劉清山則一個人隨著來人去了舞臺後面,更是直到半個多小時才返回來。
早就開始排練的樂手們,馬上停下了動作圍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