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鄉村音樂風格是存在了近百年的古老曲調,也更早的大不列顛移民帶來的傳統民歌謠一脈相承。
雖然衍傳至今已經有了巨大變化,但它的歌唱和寫曲風格還是有一定之規的。
劉清山說他在這種風格上的創作能力還不如泰勒,聽上去很匪夷所思,但考慮到泰勒自小就出生在這種音樂環境裡,也就沒什麼可奇怪的了。
但他話裡的深意被奉殊理解錯了,因為只有劉清山知道泰勒的未來事業發展,還體現
在了流行音樂創作方面。
而他的所有作品均來自於剽竊,足可見泰勒是真的在音樂上有神奇的天賦。
況且他那所謂的十首歌裡,本來就有六七首歌就是後來泰勒的作品。
不過他也沒打算去糾正奉殊的說法,無法解釋的事情就選擇預設,是他一直以來屢試不爽的招式。
奉殊誤以為是他在自謙,所以才會有這番說辭,並且引來滿場觀眾的頻頻點頭。
流行趨勢的追隨並不太難,但絕不會三個月裡就有這麼恐怖的專輯銷量。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是劉清山的作品在引導潮流走向,也唯有開創一個時代的作品,才能夠做出來匪夷所思的成績。
在現場氣氛略有平緩的那一刻,董傳祿忽然向奉殊問起:「奉教授,泰勒的專輯作品是怎樣的一種品質,我想您老人家也沒聽過吧?」
「這倒是實話,可不是因為我對英文歌缺乏興趣,而是年紀大了,心性懶了,腦子也越來越跟不上潮流了!」
「那我請個人來,給您和在場觀眾聽一下相關作品如何?」
「這怎麼可能?那可是人家的新歌,有版權的,而且版權擁有者就站在這裡,你這是給自己找麻煩呢!」
此時劉清山尚未回到座位上,脖子上猶自掛著那把木吉他,正傻呵呵站在舞臺中間位置。
不是他在質疑董傳祿的版權擅自使用問題,而是他猛然間想到了一點。
那就是國視這一次的邀請,在現場辯論之外,還有更大的計劃。
果然,不見董傳祿回答來自奉殊的疑問,演播大廳的燈光忽然間就昏暗了下來。
隨著一陣強烈地鼓點響起,讓劉清山相當熟悉的歌聲就是響徹而起,正是泰勒的某一首成名曲。
繼而一道更加熟悉的玲瓏身材就在一叢煙霧裡顯現出來,赫然便是他腦袋裡猛然出現的名字的身影。
泰勒歡快而跳脫的身子,在隨著歌聲蹦蹦跳跳而來。
來到近前,圍著他的身子就是含著笑不動了,當然歌聲始終未止。
劉清山自覺大腦一充血,強烈的意外感就一下子充斥到他瞬間興奮起來。
泰勒很敏感地察覺到了,使勁的向他眨眨眼睛,向他手裡的吉他呶了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