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她的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可一直沒有實戰經驗,甚至在身體被改造後從來沒遇到過類似的險情,缺乏經驗是肯定的。
包括一直跑在她前面的泰勒,可是聽到了她遇險時發出的尖叫聲,回過頭看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因此她此時的心情同樣是忐忑不安的,在抵達終點線後,就馬上跳下馬來跑到金溪善身邊試圖安撫。
樊盛陽卻像沒事人一樣樂呵呵駕馬趕到,並且第一時間關心的是瞿香凌手裡的拍攝裝置。
瞿香凌把攝像機丟給他,這才走到金溪善身邊檢視。
她也沒有太著急,畢竟事情就發生在眼前,她知道只是虛驚一場。
金溪善馬上就從後怕裡恢復過來,因為有越來越多的人在跑上來表示關心。
仍留在遠處的劉清山,一臉的輕鬆表情:“多大點事,不過過程很精彩,華哥,去把無人機拍攝的畫面調出來。”
他說話的物件是哈族主辦方的一位部落頭人。
這位叫做阿剋剋烈的老年人,至今仍是一副剛剛受過驚嚇的模樣。
“劉先生的心可真大,金小姐一旦出了什麼事,我們這些人可都會悔恨終生的!”老人顯然對劉清山的平靜態度感到了不滿。
劉清山趕緊笑著解釋:“這是我瞭解兩個徒弟的能力
,他們平時的訓練有時都比剛才發生的一幕要驚險得多!”
“原來是這樣!都說劉先生和你的手下人,武功都高到沒邊了,看來並不是傳說。”老人的臉色這才放鬆下來。
劉清山笑著補充道:“其實溪善姐自己也有一定的能力避險,只是由於沒有經驗,一時間手忙腳亂才會導致險情的發生。”
他這番話也並非全都是撫慰,一旦金溪善真的落了馬,他相信不管是樊盛陽或瞿香凌也能做出及時地反映。
即便是還沒到先天境界的瞿香凌,一拳也能把一匹快速奔跑當中的馬擊倒,讓金溪善免遭踩踏並不難做到。
只是在這樣一個歡天喜地的場合之下,平白讓人家損失了一匹賽馬,終歸不是件高興的事。
但不擔心歸不擔心,適當的關懷還是要表現出來的,於是說過了這幾句話之後,劉清山還是緊跑幾步來到了金溪善的跟前。
見他來到,之前圍觀的人都自動閃出了一條道來。
他一邊樂呵呵地跟人打著招呼,一邊望向金溪善說道:“溪善姐,沒嚇出個好歹來的吧?”
此時的金溪善早就恢復了常態:“是有點兒驚險,好在盛陽很給力,避免了姐姐我在眾人面前丟醜了!”
劉清山樂道:“沒發生這檔子事,你以為你們就好看了?瞧瞧你,再瞧瞧你,一個個如同剛跑完了馬拉松,帽子也沒了,頭髮也亂了,咦?泰勒,你的一隻馬靴哪裡去了?
”
眾人哈哈大笑,幾位女明星,包括雲朵在內,能順利跑完全成就已經值得慶幸了,樣子的狼狽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