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也想寫一部關於華國內地的年代劇?」
「當然了,祖國的社會環境我更熟悉,寫起來也更順手,是一定不會錯過的!」
「那好,我們就耐心等待劉先生能給咱們華國奉獻一部年代神劇!」
直到這名記者表現出結束採訪的意願,其他記者才敢開口說話。
舉著申城衛視話筒的一名女記者搶到了發言權:「請問金小姐,您能從十八歲演到四十幾歲,說實話我只看到到一部分宣傳畫面,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您的演繹實在是太逼真了,絲毫沒有違和感!」
金溪善從這名女記者的激奮神情裡,感受到了一股榮耀感:「其實一開始我也是內心忐忑的,生怕這種強行的裝嫩舉動會引來觀眾們的不適應,還是劉先生很耐心地給了我心理輔導!」
另一名記者搶話說了:「我看了那段拍攝花絮,能看出來金小姐當時是內
心很不安的,但那種呈現方式真的很驚豔,我當時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是你,看出來後就感到了頭皮發麻,實在是太符合劇中人物形象了!」
又有一名記者在高聲喊:「那一次的拍攝是劉先生的策劃?我和我的同事看過後一開始是捧腹大笑,後來很多人眼裡都泛起了淚意,因為偶我們能看得出來,您是真的喜愛演員這個事業!」
金溪善點點頭:「是劉先生策劃的,他怕我沒有勇氣走出那道門,所以採取了這樣一個搞笑的方式!演員是我一生的職業,我很願意去嘗試不同的角色扮演,哪怕日後會受到一些非議性的評價!」
「你做到了!你做到了!」
這是圍觀人群裡忽然發出的呼喊聲音,金溪善在這部劇裡也確實付出了很多,但人們只看到了她的努力,卻不知道她險些深陷其中撥不出來。
劉清山揮揮手,制止了人們的喊叫聲:「溪善姐為了演好成德善差點成了神經病,這一點你們不知道吧?對對對,入戲太深了,這才是人們體會不到的職業演員們的辛苦!」
金溪善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才神經病,有那麼嚴重嗎?」
眾人哈哈大笑。
劉清山訕笑了一下:「咱們還是說說這部作品吧!不同年齡,不同心情下,看這部劇,總能發現一些和以前不一樣的感觸。這也算是我的自賣自誇吧,但我想透過它告訴世人的是,不論生活裡遇到了怎樣的疑難問題,那些親情、友情和愛情就能在不經意間就治癒了你就這麼簡單!」
他這番話算是作最後的結案陳詞了,不然仍有著說下去,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也會影響人家機場的正常運營。
現場響起了一片掌聲,包括了那些記者們,這些話說的很有正面性,誰也跳不出毛病來。
不過顯然現場記者還有很多人不太甘心,於是就有人裝作不知的提到了另一個問題。
「劉先生,據說您的亮劍要馬上在國視開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