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東的總經理?他不是被一把火燒死了嗎?目前的結論是失蹤,聽說燒得連毛兒也不剩了!”
“他被燒死了是肯定的,但自那件事之後,他的老婆從澳洲跑去香江了,並且搖身一變成了當地名利場的大紅人,因此有了新的身份!但我偶然間得知了她的真實身份,可幾次的匿名投訴信都被人攔下了,這個人也絲毫沒受到影響,仍舊像平時一樣正常進出一些高階場合。”
“哦,還有這種事情?你應該還調查到她之前的身份就很不一般吧?”
“我只是個記者,哪有能力查到更多,但巧不巧的是,我有一個閨蜜跟她曾在同一所大學,是她瞭解這個女人的一點底細!”
“長話短說,我馬上就要登臺表演了!”
“我知道劉先生的時間緊張,所以提前準備了一些資料,上面有這個女人大概的經歷,但僅限於她去了香江後的一些行蹤軌跡。大學裡的一些事總結起來???????????????只有幾句話,您自己看過之後就會明白的!”
劉清山接過還帶著管淑嫻提問的一摞紙,並沒有當即開啟而是左右尋看了一下:“找件衣物換了吧,然後推著一個一架隨我出去,去了我那邊會有人帶你出去的,保證沒人發現!”
他手底下的人有的是擅長這種活兒的,悄悄送個人出去很容易。
最後一句才是管淑嫻最想聽到的,顯然她送來的資料很不簡單,而且有很大的風險,不然她不會這麼處處小心謹慎。
或許當著他的面換衣服有些尷尬,因為換好了的她面龐有些紅暈。
依照劉清山的方式,管淑嫻找了個衣服最多的衣架,戴上一頂帽子就跟著劉清山出了倉庫。
一路上不斷地有人在跟他打招呼,演出後.臺在開業的時間段永遠是這麼忙碌的,掛滿了演出服的衣架被推來推去的現象很普遍。
劉清山帶著她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更衣室,而是直接找到了等待已久的樊盛陽。
樊盛陽也是認識這個人的,但臉上的驚訝只是一閃而過:“師父,送她出去?”
劉清山點頭的同時,給過去了那疊資料:“淑嫻姐送來的資料很重要,你先看看吧,記得要絕對安全的把她送出去,滿足她的一切要求,並保證她在灣島期間的人身安全!”
兩人接觸的時間很短,因為候場口泰勒已經在跳著腳招呼他過去了。
金溪善下來的時候,假面舞團仍留在臺上,此時的樂隊已經演奏出《uptown funk》的魔性旋律,現場伴唱也是樂隊成員和部分舞團的人在呼喝出那熟悉的“抖抖抖”和音。
上身只著一件花襯衫的劉清山,也在搖頭晃腦的出現在舞臺上,博得了滿場的鬨笑聲。
這件衣服已經是他能找到的唯一一件還算合體的,花色無所謂,主要是尺碼足夠大。
同時他手裡還攥著件白襯衣,那是他接下來的演出服,被他走上臺後隨手丟在了樂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