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裡的一叔、平叔就是張一、張平,這兩人跟棟樑富強兄弟是一個輩分,張江、張正則是張家四代人,儘管年齡上都差不多少,張家可是個大家族。
張一、張平自打跟劉清山回了國就被安排在這裡了,至少以目前的形勢看,散人廬的安全要比劉清山的身邊更加需要重視起來。
沒有了彭四海陪著,卞連錫的身邊也不缺老夥計,這不開啟門出來迎接的就是王鴻濰。
這位一年四季多以道士般裝束的老人,馬上樂呵呵的把蘇西接到了懷裡,用他那足有一尺長的鬍鬚撩撥得小丫頭咯咯直樂。
現在的蘇西已經能說一口流利的華語了,小孩子在這方面的學習能力很驚人,遠比當年的金溪善要快得多。
車耕和帕傑伊昨晚下了飛機就直奔這裡了,連同庫納勒幾位天竺人,隨後緊跟著迎出來。
天竺人都極喜歡這裡的道家環境,按照他們的話說,這裡有濃郁的信仰氣息,雖然跟他們的信仰不同,但與外面的空氣似乎都存在著很明顯的不同。
阿努俾斯就曾經跟劉清山說過:「這裡什麼都好,就是不能睡懶覺,只要不是颳風下雨,住在這裡的人都要早早爬起來清掃院子,包括卞老爺子自己。」
心裡想著,卞連錫就幾乎虎著個臉出現了:「山子,你跟溪善過來,其他人都去伙房吃飯吧!」
不過,他的嚴肅狀並沒堅持多久,就被王鴻濰懷裡的蘇西給逗樂了:「老爺子,您這是要把我師父師孃帶到哪裡去?以前您可
以嚇唬得了他們,但現在有森格在了,它可不會管是誰讓師父舍下了它們!」
蘇西是在學大人們稱呼卞連錫的口吻,對這樣一個小外國人,還是如此精靈剔透的=女孩子,也沒人去讓她講話要有禮數。
包括卞連錫自己也是,此時早就笑顏如花了:「要不我讓你師父把森格、雪兒也帶上?」
蘇西撇撇嘴:「還是算了吧,有我三師兄在,一樣可以讓它們吃飯,我要帶它們去前面院子,您可不能關師父師孃太久啊!」
卞連錫單獨留下他們,自然是為了交代一些京都城發生的事。
好在來時的飛機上,劉清山已經給金溪善透露了做過的事,其中必然也包括飛劍的事情。
果然一進了屋,卞老爺子的神情就凝重了很多:「做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給我說一聲,你知道那天之後,我這裡來過了多少明裡暗裡打探的人?」
劉清山老老實實的回答:「那次秘密潛回京都,是我特意沒來這裡向您老彙報,不就是怕您阻攔我!」
「你是不是認為自己考慮得還很全面?其實現在有幾個人會認為不是你做的?是,你又不在場的證據,但這又說明了什麼?你完全可以交代給手下人去做嘛,況且你就怎麼知道我當時會阻攔你?」
金溪善趕緊在一旁幫著說話:「別說是山子了,我知道這些訊息後也被氣壞了,要怪也怪他們的做法太絕了,華國是個什麼樣的經商環境?又對娛樂明星報以什麼樣的態度?不管事後查不查得出來我們雪域是被人陷害了,起碼一段時期無論生意還是山子的演藝事業都會陷入停滯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