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額分配問題是個關鍵,只能透過當地的清山吧來組織這件事情。
「具體的選拔章程,我已經跟那邊的清山吧有了初期的計劃,還有好幾個月呢,這件事不會耽誤的。」
兩人偶爾說著話,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時分,還是在外面的人都返回來後,才打發石慧去休息。
第二天的上午,所有嘉賓早早集合趕去了許微名下的一間錄音棚,該練舞的練舞,該錄歌的錄歌,時間安排的依舊很緊促。
龐克兄弟也有今晚的演出計劃,他們雖然不屬於嘉賓隊伍,但所有的待遇都有,包括適
合他們身價的通告費。
這兩傢伙由於頭上帶著碩大的頭盔呢,這樣的形象還真阻攔住了很多綜藝的邀請,有實在推不掉的也至多是在登臺演出時才會出現。
這跟他們兩人的性格有關,並非全都是為了宣傳噱頭,其中的克里斯托還患有嚴重的社交恐懼症。
不過他們這個組合在歐美的DJ界已經闖出名頭了,跟另外兩支電音組合公稱世界三大金牌DJ,並且屢屢在各大音樂獎項獲獎。
時間很快來到了傍晚,小南門外早早就聚集了一大批當地的音樂人。
這些人大都常年在古城牆下演出,是賣唱也好,音樂交流也罷,總之都是些長安城有名的音樂人。
還有一些在夜場演出的半職業歌手和樂隊,也紛紛出現了。
前來的觀眾多到數不清,但由於事前的宣傳很到位,打著應援燈牌的現象並沒有發生。
既然舉辦的明目是擴充套件群眾業餘生活的演出,那些有目的的應援或營銷行為是嚴格禁止的。
長安城牆帶著人們對歷史文化的追崇和對燦爛星空的嚮往,引領快節奏的都市人遠離喧囂,體驗不一樣的狂歡音樂夜,打造了一場集音樂、文娛、星空夜宿為一體的浪漫之旅,就是城牆景區喊出來的口號。
而且什麼感受古城震撼音樂盛宴,暫別城市喧囂放飛心情,也並非是吸引這麼多人圍觀的真正原因。
說一千道一萬,不需要門票才是最核心因素,卻也因此而導致了現場的人滿為患,連街邊的樹上、房頂上都爬滿了人。
而且鐘樓廣場、城門洞下的野生音樂會,是長安的一種靈魂,在夜色中活躍在城牆一帶的音樂人,在這座城市早已經存在了很多年,也早已形成了自己的特色音樂。
但這些純粹的民間演出外行人是很難遇見的,更多時候要找到露天樂隊的表演,就像唐代詩人賈島在深山尋隱者一樣,需要足夠的運氣。
露天演出不收費,不管是誰,願意站下來就可以免費觀看。
早些年,在長安南門地下通道,經常有流浪歌手唱歌。
那會兒的街頭歌手有個共同點:會在腳底下放一個鐵皮盒子或者一頂帽子,聽眾可以投錢。
到了後來,露天樂隊早已不在腳下放鐵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二維碼,但這也只是象徵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