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也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後面,身後的雪兒亦步亦趨。
兩隻藏獅聰明著呢,今後又要跟主人在一起了,早早地就把屬於它們專用的食盆叼在了嘴裡。
任何犬類都是護食的,只有反應的強度不同罷了。
森格這樣的藏獅,甭管之前跟其他小夥伴玩得再好,一到了吃飯的時候,便是靠近一些它的食盆都要凶神惡煞的發出攻擊的警告。
唯有雪兒可以跟它共用一個盆
子,也是從這一點上判斷得出來,它是認可了這位未來媳婦兒的。
雪兒則是完全一副逆來順受的乖巧狀,但這一點怨不得它有多軟弱,而是血脈上的純粹壓制。
要知道單獨把雪兒拴起來,離開了森格的視線後,它來自藏獅的狂躁勁兒可是立顯無餘,一副生人勿進的兇狠神態。
不過有了劉清山的事先吩咐就不一樣了,比如之前把它們牽到馮導的拍攝現場,把藏獅栓到一邊,只要沒人去招惹,它們照樣直管懶懶的趴在那裡。
只是一到吃法喝水的時間,就只能劉清山或者樊盛陽親自前往了,不然誰給的也不會下嘴,時間一長沒見到兩人,它們就會逐漸顯露出不耐的兇相。
其他人平時沒少拿這事調侃劉清山,說他是花錢買了兩個祖宗。
但只有他心裡有數,這兩個傢伙相比大多數人類才是真正可信賴的,一旦遇到事那可是真上啊,而且是那種不撕咬到對方死是絕不會鬆口的主兒。
等幾人幾狗來到了樓下院子裡,樊盛陽、瞿香凌已經提前等在車裡了。
這種情況一般不會動用那輛勞斯萊斯,其專用司機李宏偉怕是所有人裡最清閒的一個了。
而且他和他的家人也並不住在這裡,而是武館,如今他的老婆林秀秀現在也進入了雪域,眼下在跟著小娟實習呢。
來到了散人廬,卞老的另一位夥計張正也是張家人,早早跑上來通報:「劉先生,老爺子昨晚沒打通你的電話,好像是挺不高興的!」
劉清山並沒怎麼在意:「還是沒要緊事,不然早給其他人打了!怎麼樣,最近的生意?」
魯、冀兩省的民間用語裡,很多都是這種倒裝句。
「幾乎每天爆滿,最忙的時候平均一張桌要翻幾次,要不是晚上有嚴格的打烊時間規定,恐怕客人們還要多!」
「這就對了,養生館不養生,還拿什麼來修身養性!我們這裡對夜貓子不營業!」
早就習慣了劉清山做生意的強勢勁兒,連帶著此時的張正也腰板硬了很多:「那是,我和張江最樂意每晚十點前跟著一叔、平叔去房間趕人了,往往這個時候總會有小費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