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傅景嗣臉色驟變。
作為好友,容南城自然知道傅景嗣的逆鱗,平時他會躲著,但是今天,他沒忍住,到底還是提到了這個人。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傅景嗣還是忘不了她,剛剛他臉色的變化,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南城,我以為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傅景嗣雖然沒有發怒,但是聲線已經很僵硬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在強壓著怒氣說話。
“我當然知道。但是,忠言逆耳。”容南城嚴肅地看著傅景嗣:“老傅,過去的事情,該放下的要放下,珍惜眼前的人,免得以後再後悔。”
說完這句話,容南城便拉開玻璃門走到了陽臺。
他衝季柔點了點頭,之後一把拉住鬱莘嵐的手,拖著她離開。
–—”
季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容南城就走遠了。
季柔看著他們的背影,眉頭緊蹙。
容南城剛才好像挺生氣的,她有點兒擔心鬱莘嵐……
……
季柔回到包廂之後,傅景嗣、顧錦和江蘊就像沒事人一樣,坐在椅子上談笑風生。
季柔走到傅景嗣身邊坐下來,一臉擔憂地問他:“你知道容南城為什麼生氣嗎?他會不會把阿鬱怎麼樣?我、我有點兒但心阿鬱。”
“放心吧小丫頭。”顧錦衝季柔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開口:“頂多就是在床上折磨折磨她,男人和女人那點兒事兒嘛,你懂的。”
季柔臉皮薄,顧錦這話還沒說完,她的臉就紅得不行了。
顧錦看季柔臉紅,笑得不行,變本加厲地調戲她:“哎呦我去,你該不會想到老傅折磨你的畫面了吧?嘖……臉怎麼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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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
季柔有些困了,一路上都在打哈欠。
進門換了拖鞋之後,她便習慣性地往樓上的臥室走,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被一股蠻力拽了回去。
–—”
傅景嗣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將她壓在樓梯扶手上,堵住了她的嘴。
………………
一吻結束,傅景嗣捏著她的下巴,喘著粗氣打量著她的臉。
雙頰通紅,眼底帶著水汽,兩片唇瓣被他吻得溼漉漉的,還有些腫,頭髮也被他弄得凌亂不堪,偏偏她的眼神又極其無辜,一副被登/徒子蹂/躪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