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溫度攀升,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留下的痕跡。
被傅景嗣抱到臥室的時候,季柔渾身都在抖。
疼……好疼。
傅景嗣竟然對她做那種事。季柔越想越覺得屈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去洗澡。”傅景嗣走到床邊看著她,“自己走還是我抱?”
–—”季柔護住胸口,噙著眼淚望著他:“我自己可以。”
季柔強忍著疼痛站起來,剛走兩步就撐不下去了。
又疼又酸,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傅景嗣站在原地,冷眼看著她:“以後還跟我逞能麼?”
“我沒有逞能!”季柔哽咽著對他放狠話:“傅叔,你是不是覺得,我離開你就活不下去?”
季柔的這番話成功惹怒了傅景嗣,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陰測測地盯著她。
“跟我道歉。”
“錯的人明明是傅叔你,該道歉的人也是你。”
季柔攥緊拳頭給自己壯膽,“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傅景嗣,我恨你。”
傅景嗣面無表情地將她抱到浴室,關上門之後,他將她壓到瓷磚壁上,繼續欺負她。
“恨我就對了。”傅景嗣的聲音啞得有些可怕,“拿出你全部的力氣來恨我……記住了麼?”
季柔已經沒有了和他對峙的力氣,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大腦一片混沌,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
一個小時後。
“她怎麼樣?”傅景嗣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女孩,眉頭緊皺。
“老傅,你玩過火了。”江蘊將體溫計遞給他,“發燒到四十度,你再晚點兒發現,她就得昇天了。”
傅景嗣沒有說話。
江蘊繼續向他彙報:“下體撕裂,情況比較嚴重,需要用藥。最近一段時間別做了。”
“多久?”傅景嗣問他。
“起碼一個月吧!”江蘊看了眼床上的季柔,忍不住嘆了口氣。
“老傅,我勸你以後悠著點兒,她年齡小,你跟她玩那一套,她身體也吃不消。”
傅景嗣掃了江蘊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季家的人了?”
他的語調像是在調侃,江蘊卻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他笑著擺擺手,“我對季家的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是怕有人陷在溫柔鄉里拔不出來。”
“你覺得她配麼。”說這句話的時候,傅景嗣的表情十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