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要預防外敵再次侵犯,慶功宴舉辦的盛大而短促,簡單地宣佈了大家的戰績,獎賞,鼓舞大家計程車氣後,很快解散。
對此眾多的修道者和戰士也沒有怨言,歡喜地接受了。
在外敵沒有完全消滅的情況,讓他們放開了去享受,他們自己也放不開,心裡惴惴不安,還不如早點回去盡忠職守。
第二天,應無心找徐福商量下聘的事情,這裡也就他資歷足夠老了,給應無心充當媒人,還算夠資格。
白妙真的家人已經從王都接了過來,她爹原本是內閣一個普通的學士,此刻知道女兒成了半神,全天下最厲害的修道者,一時間激動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白妙真的母親更是歡喜,不過她歡喜的是白妙真病好了,如今還要成婚了,雖然對方早有妻子,可聽說是大才子應無心後,不僅沒有絲毫的怨言,反而十分高興。
徐福在應無心的請求下過來說媒,聽聞夕暮道門的老祖前來說媒,白妙真的父親和母親更是受寵若驚,幾次謙虛的客套之後,雙方就把婚事給定了下來,也早早選了好日子,準備成婚。
一切的事情都因為外敵這把劍懸在頭上,加速進行。
兩天後,應無心和白妙真成婚,婚禮在王都舉行,天下五國三州有名望的修道者基本都參加了,溫良作為皇帝,自然前來慶賀。
繁瑣的各種禮儀過後,應無心結束應酬,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外面院子的酒席還在繼續,不少人吵嚷著拼酒。
應無心沒有絲毫的醉意,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掀開白妙真的蓋頭,看著白妙真柔順的鵝蛋臉,漂亮的桃花眼,沒有醉意的應無心,感覺自己也要醉了。
身子往前一撲,應無心就欲把白妙真壓倒在床上。
“別,還有禮儀呢。”白妙真扶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給託了起來。
“還有交杯酒沒喝呢。”
白妙真沒好氣地把應無心帶到桌子旁,拿起了一杯酒,應無心微微撇嘴,拿起了另外一杯。
喝了交杯酒,應無心把杯子放下,一把將白妙真給扛了起來。
“這次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應無心惡狠狠道。
白妙真一陣驚慌,咬牙道:“你——”
“你什麼你,現在我就是你相公。”
應無心把白妙真給放倒在了床上,神情高傲道。
白妙真躺在那裡,黑髮如瀑,在床榻上展開,望著應無心故作高傲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應無心滿臉兇惡道。
“你這個樣子,裝的不辛苦嗎?幹嘛要這樣,就因為我實力比你強,你害怕成婚後,別人看不起你嗎?”
一下子被戳穿了,應無心尷尬的臉都紅了,辯解道:“哪有,我這是在用嚴肅莊重的態度告訴你,我們家的規矩就是這樣的,你嫁給我,就是我的妻子,以後要老實聽我的話,不許逞強。”
白妙真溫和一笑點頭,“那如果你打不過人家怎麼辦?”
“你——”
應無心為之氣結,這明顯是挖苦他實力不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