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哥,鎮撫司的兄弟們抓回來兩個東瀛人,你看這個怎麼處理?”左天明來到肖烈的書房,看到肖烈正在批改公文,沒有其他人在也就沒有施官禮。
肖烈放下筆看著左天明:“什麼東瀛人?”
“早上兄弟們巡邏見到這兩個東瀛人調戲一個賣菜的小姑娘,還把小姑娘的老爹打死了。兄弟們正好瞧見,上去抓捕的時候,東瀛人氣焰還挺囂張,吱哇亂叫的兄弟們也沒聽明白他們說的是啥,糊里糊塗的就跟他們動起手來了,這倆東瀛人還打傷了咱們好幾個兄弟,最後用鐵鏈才把他倆制服。現就在堂上,等你發落呢。”
“這事你跟印師兄說了嗎?”
“沒有,一大早的,帶著刑昊去軍營巡查了,還沒回來呢。”
“走吧,咱們去看看。”肖烈換好了官服,隨著左天明來在了都衛府的大堂。坐在書案後面,看到堂下五花大綁的跪著兩個人,手摔驚堂木:“下跪者何人?”
見到來了大官,跪著的兩個人稍微收斂了一點囂張的氣焰,用極其生硬且不標準的普通話答道:“我們是來自日本國的武士,與秋山名優將軍來大明國學習你們的文化和武術的。沒想到剛到這裡才幾天時間,就與閣下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嗎?”
“既然是來學習的,就應該知道我朝的法度,你們當街行兇,知道要怎麼處置你們嗎?”肖烈面容嚴肅。
“行兇?我怎麼能叫行兇呢,我是看菜長的好,想要買點,老頭就給我拿,結果他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了,跟我們可沒什麼關係。”
東瀛人剛說完這話,左天明飛起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東瀛人在地上一軲轆,站起身來對著左天明吱哇亂叫的喊了一堆他們聽不懂的話。左天明還要動手去打,被肖烈呵斥住,左天明餘怒未消對肖烈說:“這兩個小矬王八蛋,別的沒學會,到是學會胡說八道了,你不用聽他們的,剛才他說的每一句是編的。我看咱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也給其他所謂來學習的東瀛人一個警告,既來天朝,就不能胡作非為,區區三島倭奴,自不量力。”
堂下官兵把兩個東瀛人拖回原來的位置跪好,肖烈怒目圓睜,呵斥著他們:“今人證物證具在,爾等還要狡辯脫罪,難道你們認為我天朝國度的法度是兒戲嗎?”
見肖烈沒有緩和的態度,只好拿出一副奸詐的嘴臉:“就算是我們兩人在這裡犯了法,也應該送我們回國,由我們的國家定我們的罪,你們天朝的法度是不可以施加到我們身上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就這麼一個道理,從來沒聽說過還要換地方來治罪的。我看你們是太不拿天朝的國法當回事了,不給你們點教訓,恐怕你們是不會有記性的。左右!”摔響驚堂木,召喚兩旁人。
“在!”
“命左天明為監斬官,帶本部軍士,把他們二人拖到關帝廟的十字路口,不用等到午時三刻,到達位置即刻斬首示眾。”
“末將領命!”左天明答應一聲,抬手點了幾名軍士,喚過刑法司的劊子手,架起兩個東瀛倭寇往外就走。兩個東瀛人掙扎著回頭喊到:“難道閣下就不怕,我們秋山名優將軍報復嗎?你要好好的想一想,這不是你們自己的事,而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你就不害怕,你們的國君拿你問罪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即是在我朝國土犯下這滔天的罪行,就當我朝懲戒。拖走,不得延誤行刑的時辰。”
他們倆還在吱哇亂叫的喊著,也沒人去理會他們兩,帶到關帝廟的十字路口,左天明向百姓說了他們的罪行,隨後命令劊子手砍下了他們二人的人頭。將人頭懸於城門之上,以示警戒。
印雪松和刑昊巡查軍營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城門之上的人頭。印雪松怕肖烈闖禍,就催促著刑昊一刻不停的趕往都衛府。進到都衛府,也沒顧得上把官服脫了,直接去找肖烈。
“肖烈,城門上的人頭是怎麼回事?”印雪松剛看到肖烈的時候他正在睡覺,硬把他從床上給拉起來。
肖烈睡眼朦朧呆呆的看著印雪松沒有說話,他還沒從睡夢中緩醒過來。印雪松提高了嗓門又問了一遍:“我問你話那,城門上的人頭,是怎麼回事!”
肖烈被印雪松的大嗓門給震清醒了,一搖晃腦袋回答道:“你說那兩個倭奴啊,上午讓我給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