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哲高興的在屋子裡蹦了好幾蹦,抱起姜小魚轉了好幾個圈,那種喜悅的心情簡直無以言表。放下姜小魚,南宮俊哲得意的對大家說道:“你們看看咱,說沒有孩子就一個沒有,要說有,一下還是兩個。你們說氣人不氣人,我看我自己都來氣。哈哈哈……”
“你也別得意的太早。”肖烈說出這句話後,所有人都扭頭看向他,只見他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等你家這倆孩子出生後,長到五六歲的時候,我就教給他們兩個如何才能做一個合格的地痞流氓。這小小子兒我就教他如何搶男霸女,小閨女兒就教給她如何坑蒙拐騙、逼良為娼。他們兩個要是不願意幹這些,那我就把他們兩個送到伏虎寺,拜鎮休大師為師,出家做個行者也是很不錯的啊。到那個時候我看你是怎麼笑出來的,哈哈哈……”之後肖烈哈哈大笑。眾人也是被他逗得前仰後合,無不用手點指,說他這是拿下一代來報仇。
鎮休大師難得的跟大家也開了句玩笑:“你之前說的那些都是扯淡,這好端端的少年郎怎麼就教給人家學壞呢,這可是不道德的。不過,你後面說的話我還是比較贊成的,把他們兩個送到我們伏虎寺,做個出家的行者再好不過了,我可以收,他們要是不學,我就毒打他們一頓,只到打服為止。哈哈哈……”說到這裡,鎮休大師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覺著怎麼樣?”
“我們都覺著可行。”其他人大聲的笑著附和道。
南宮俊哲苦笑著說道:“你們就饒了我這一家子吧,我這好容易得著的兒子和閨女,可不能讓他們出家,我還等著延續香火呢。倒不是說皈依我佛不好,我只是還沒做好這斷了香火的準備。”看著南宮俊哲的狀態,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姜小魚雖然也很高興,但沒有南宮俊哲這麼的誇張。笑了幾笑,略帶羞澀的對大家說道:“行了,你們聊吧,我得回去了,菲絮妹妹還在忙著呢,馬上就要完事了,我得回去看一下。別再弄出什麼差錯來。”
“嫂夫人,您現在的身子可金貴,既然已經快要完事了,就別忙活了,您就歇著吧,莫要動了胎氣,剩下的事就交給師妹去做就好了。”印雪松說道。
“都是練武之人,雖然我這三腳貓的功夫跟你們比不了,但也差不了那麼多。我自己心裡有數,我還不至於嬌貴到那種地步。”姜小魚走後,眾人在屋子裡說笑了好一陣。
晚餐的時候,除了遠在冰城督辦大日如來真經的徐歡馨和運送軍需物資的彭家父子不在之外,其餘的人全都到了。正如趙海全說的那樣,晚餐的主菜是烤全羊,但是有鎮休大師這個出家人在,就另外準備了幾樣齋菜。恰逢大戰前夕,南宮俊哲又喜得龍鳳雙寶,緊張與高興的心情交織混雜在一起,在這次晚宴之上得到了釋放。
酒席宴間,肖烈又想出了好多個如何虐待這兩個還未降世孩子的方法,氣的姜小魚對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肖烈連跑帶顛的躲閃著,結果被邱菲絮和刑昊按住,姜小魚是拳腳相加打了個酣暢淋漓,最後肖烈連連告饒,才算放了他一馬。一干人等一邊喝酒一邊說笑,只到後半夜這場熱鬧的酒局才算結束。
第二天中午,吃過了午飯,算命先生與眾人告別,說要去下一個城池轉一轉。眾人執意挽留也沒能留住,只好一起將他送到了城門之外。
算命先生在正午的烈日下,哼著小曲兒,散漫的邁著腳步,一陣狂風過後,一個鶴髮童顏的老叟出現在他的面前。老叟笑著將他攔住,聲如洪鐘的對他說道:“老東西,你給我站住,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錯了嗎?”
見到這位老叟之後,算命先生嚇的一縮脖,吐了吐舌頭,嘻皮笑臉的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師兄您啊。您怎麼跑到這鶴城了啊,你不是應該在閉關嗎?”
“哼!”老叟依然是滿臉笑容,但是冷冷的哼了一下:“我今天早上就出關了,當我調節氣息的時候忽然算到,你居然敢洩漏如此重要的天機。如果我再不來的話,真不知道你個老不死的還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我的大師兄啊,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有洩漏好吧,雖然是幫他們算了一卦,但是什麼都沒算出來啊。在之後的事,我也只是撿高興的事說了一下,那些關鍵性的問題,我是一個字都沒給他們透漏過。這怎麼能說成是,洩露天機呢。怎麼的,還不興人家提前樂呵樂呵了啊?那樣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雖然你是一個字都沒說,但是那四句詩,要是那個姓劉的解讀出來,那罪孽你不就算是造下了嗎。”
“這一點大師兄您完全可以放心,他們是等不到姓劉的解讀這四句詩了。”
“凡事都由天定,可不是任何一個人想改就能改變的。走吧,跟我到師尊那領罪,擅自洩漏天機,師尊可是生氣的很,你就等著受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