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名精壯騎兵,嘶吼著衝殺至魙鬼兵營。肖烈與刑昊首當其衝,跑在隊伍的最前面。守門計程車兵被這突然衝殺出來的騎兵嚇的慌不擇路,也忘記了自己手中還握著武器,一點反抗都沒有做,就被肖烈砍翻在地。瞭望臺上的哨兵,剛要吹響那遇敵的號角,就被都衛軍的騎兵用弓箭射落而亡。
衝到轅門之內,肖烈下令所有人不許下馬,直接用戰馬去衝擊帳篷之內熟睡計程車兵。所有人低吼一聲,按照肖烈所吩咐的那樣,直接衝殺進了士兵的帳篷。當這些士兵衝進去之後,所有人都傻眼了,這帳篷之內空無一人。立即撥轉馬頭,來到肖烈的跟前,說道:“大人,帳內無人!”
“我們這裡也沒人!”
“大人,什麼人都沒有。”
當肖烈聽到自己的騎兵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話,一拍大腿說道:“不好,中計了,兄弟們快撤!”
肖烈剛說完這句話,從營寨的四周傳來一陣喊殺聲,本來漆黑一片的營寨,一瞬間被燈秋火把照的透亮無比。不遠處的樹上傳來一陣奸笑之聲:“哈哈哈……好你個肖烈,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竟然敢帶這麼點人來夜襲我的營寨,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既然來了,你們也就別想走了,兒郎們,報仇的時機到了,把這群人給我剁成肉泥,為那些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話音剛落,從轅門之外衝進來數不清的魙鬼,奔著肖烈一行人等喊殺過來。但見肖烈騎兵隊伍內,一個士兵將手中的武器揮向了肖烈。肖烈一錯神沒來得及躲閃,眼看著兵器就要砍到肖烈腦袋的時候,刑昊在一旁用梨花槍將肖烈救下。
當肖烈回過神的時候,就見那名士兵雙眼變的通紅,張著一張大嘴正對著自己吼叫著。馬上就明白過來,自己的隊伍內部出現了內奸。肖烈不在多考慮,掄起掌中的龍雀刃猛攻過去。
二馬交錯幾個回合之後,魙鬼的脖子被龍雀刃劃了一條深深的傷口,那人在馬上晃了兩晃,摔於馬下。此時營寨之內的魙鬼是越聚越多,肖烈原本帶來的一百精騎現在已經損失了二三十人。情急之下,肖烈對自己的人喊到:“兄弟們,前門咱們是走不了了,從後門衝出去,向雁門關撤退。有多快跑多快,在這裡繼續打下去,只會平添更多的傷亡。”
這話說的輕巧,想走哪那麼容易。雖然肖烈他們都騎著戰馬,但魙鬼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戰馬在營寨之內是寸步難行。一個士兵,被四五個魙鬼合力拉於馬下,讓他們用手中的武器在那名士兵的身上,紮了無數個透明窟窿。
更有那窮兇極惡之徒,直接將騎兵撲下馬,七八個魙鬼馬上就圍了過去,只聽幾聲慘叫過後,身上的血肉被這些魙鬼一掃而光,只留下森森白骨放在那裡。
就在戰鬥焦灼的時候,肖烈猛然對刑昊問了一句:“你佩戴大日如來真經了嗎?”
刑昊抖槍刺死幾個魙鬼後,撩開衣服看了一眼,對著肖烈搖了搖頭:“沒有,出門的時候忘了帶了。你也沒帶嗎?”
“可不是唄,我也忘了帶了。”肖烈又對剩下的騎兵喊到:“你們都帶了嗎?”
一個騎兵策馬來到肖烈的面前,擊退幾名魙鬼後對他說道:“本來我們是帶了的,再出發之前,就被大人剛才所殺之人全部收走了。他跟我們說,今天的行動不用帶大日如來真經,當時我們誰都不知道他是奸細,也就信了他的話,我們現在誰也沒有那個經文。”
“這奸細到底是什麼時候混進咱們隊伍的,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肖烈憤怒的吼叫著:“算了,沒帶就沒帶吧,算他們命不好,今天死去的這些人就別想復活了。你們也不用手下留情,能殺掉的就一個不留。”
刑昊猛然想到:“我想起來了,在鎮休大師他們復活士兵之前,我們清點屍體的時候,就發現本來應該是五千人馬的屍體,可偏偏就剩下了四千九百九十九個,少了的這一個怎麼找都沒有找到。當時我們也沒考慮這麼多,也沒成想這魙鬼會混入咱們的隊伍裡。我敢肯定,他就是在那個時候混進去的。”
“不想那麼多了,咱們先殺出去再說吧。”肖烈救下一個被魙鬼包圍的騎兵後,對所有人說道:“快撤,兄弟們快撤。”
肖烈等人艱難的向著營寨的後門移動著,每移動一步,都會有許多人躺在馬蹄之下。就當快要到達出口的時候,肖烈等人開始寸步難行。這些魙鬼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性命,咆哮著對他們展開強烈的猛攻,不管有多少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他們就好像看不到一樣,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在看人數,肖烈一方算上自己與刑昊,已經不足三十騎。自己與刑昊已經露出疲態,而其他人已經到達了體力透支的臨界點,那些騎兵握著兵器的手不住的顫抖著。
肖烈將心一橫,從百寶囊中掏出一張五雷符,抬手揚了出去。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直接將五十幾只魙鬼轟了個粉碎。刑昊驚呼道:“肖烈,你怎麼會有五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