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著老先生在那裡轉圈,肖烈小聲的對印雪松說道:“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看看這位老前輩占卜時所用的道具,在看看咱們敬愛的劉大人所用的道具,根本不是一層次的啊。這位老先生一看就很高階,這一次一定可以算的出來,我這多少還有些小激動呢。”
“激動個屁啊,要是好事還行。要是不好的事,那得是多鬧心個事。”印雪松同樣用低低的聲音說著。
“說白了就是對未知的事情太好奇了,都在想著知天命,但是誰也摸不著,要不然也不可能出現那麼多老神棍。我有一種預感,一會要得到訊息一定是個好訊息,而且這種預感超級強烈。”
“但願你的預感是準的吧,我是沒報太大的期望。不過看著這位老先生的架勢,還挺厲害的呢。”
兩個人就這麼小聲的閒聊著,猛然間,算命先生說了句口訣,將手中的大米重重的擲在了八卦圖的上面。隨即拼成八卦圖所用的小竹棍變換隊形,變成了四行字。眾人湊近觀瞧,均是一臉的不解。
這四行字是: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肖烈撓著腦袋對算命先生說道:“老哥哥,這是個什麼意思啊?如果說是一首詩的話,這也不挨著啊。前面一句是黃巢的反詩,後面一句王維描寫懷念兄弟的詩句。這兩首詩合在一起是個什麼意思啊?還請老哥哥給我們解釋一下吧,我們這群人的腦子可都是屬榆木的,不透氣。就是把我們熬死,我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肖烈說後,真人皆是連連點頭。
這算命先生蹲在這四行字的邊上,看了許久才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了看眼前的所有人,慢慢的說道:“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你們信嗎?”
“老哥哥,您就別開玩笑了,您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這單拿出一首來,我們誰都知道,要是這兩個組合到一起,能夠解答的人恐怕就非您莫屬了。”南宮俊哲恭敬的對老先生說道。
算命先生一攤手,無奈的說道:“我是真不知道,我算都給你們算了,要是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不告訴你們呢。”
“那怎麼辦?世間可有能破解此詩何意之人?”肖烈焦急的問向老先生。
這位老前輩,倒揹著雙手在屋子裡面轉了幾轉後,回到這四行字的面前,雙眼爍爍放光,激動的說道:“想當年,鬼谷子老仙師,曾在楊家七子趕赴兩狼山救援老令公的時候,對佘太君說過這麼兩句話‘當知天命難違,七子去六子回。’當時所有人還都以為,他們七個兄弟中會死去一個,哪成想回來的只有楊六郎。莫非這兩句詩,跟當年鬼谷子老仙師的那句話如出一轍嗎?”
說到這裡又不自主的搖了搖頭,繼續說著:“那也不對啊,上面的意思是豔壓群芳,後面一句是兄弟兩地分別。女人跟兄弟是怎麼扯上關係的呢,這個是真難懂。”
說完從懷中又掏出一把大米,緊忙把眼睛閉了起來,口中繼續念著箴言:“敕令,文曲星速到此地報道,某奉天帝法旨巡遊此地,遇一詩謎,特邀相助。急急如律令!”米撒之後,四行字變成兩行字。
眾人在去看時全都大失所望,那兩行字是:“佛曰:不可說。道家雲:天機不可洩露!”
就在眾人失望至極的時候,地上地字又發生了變化,就見這小竹棍快速的向一起聚攏化為三個大字‘天地劫’。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算命先生身上的時候,老先生重重的跺了跺腳,吼道:“這算哪門子答案啊?本來就被那兩句不挨邊的詩搞的一頭霧水,這下好了,又多了一個難題,這天地劫又是個什麼東西啊?”
印雪松拍了拍肖烈的肩膀,說道:“我就說吧,千萬別抱太大的期望,現在是不是很失落啊?”
“我不失落,失落的人應該是這位老哥哥,他現在的心情應該跟當時的劉大人一摸一樣。他們兩個都是對自己的占卜之術特別有自信,結果到了咱們這裡竟然半分能耐都使不出來,肯對會對自身的心裡造成影響。”肖烈的話說的到是坦坦蕩蕩。
老者往地上一蹲,摸著‘天地劫’三個字說道:“我算是明白,姓劉的老雜毛為什麼啥都算不出來了,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好,我現在是深有體會啊。當時那個老雜毛沒瘋了就已經是他心裡承受能力大了,這完全不是我們兩個學藝不精,而是上蒼根本就不允許我們把這件事透漏給你們一個字。不過好在一點,我能比他強一點,最起碼我還得到了這首前言不搭後語的爛詩,他可是什麼都沒得到。想想這個,我心裡還是比較平衡好受的。”
說完這句話,算命先生把這些小竹棍統統裝回了肩搭子。趙海全則是將這些東西全部記到了一張紙上,手中拿著這張紙,對他們說:“要不然,咱們幾個人跑一趟劉府,看看他劉大人能不能把這首爛詩解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