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哲回到柴草垛沒有看到劉大人,在劉大人藏身的地方只剩下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劉大人我們接走了,如果想讓劉大人安然無恙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在都衛府等著,三天後我們會提出相應的條件。忘了跟你說了,你那個外甥女小模樣長的還是挺可人的,哈哈哈……三天後申時,留意都衛府門口的燈籠。”
南宮俊哲心中滿是悔恨,他恨自己為什麼要追出去那麼遠,明知道這人是衝著劉大人來的,還沒保護好他,仰天長嘯一聲,去往都衛府找印雪松他們想辦法去了。
進到都衛府,幾個人熱情的跟南宮俊哲打招呼,他都沒搭理這些人,徑直的走向印雪松的房間。這幾個人還以為南宮俊哲有什麼心事所以沒聽到自己跟他說話呢,他們可不知道,一場塌天大禍已經降臨到了都衛府。
也沒敲門直接推開了印雪松書房的門,印雪松正在跟肖烈閒聊,說著孔雀嶺的事。肖烈說:“等柳九日柳掌門的傷恢復好了,就把他跟房姑娘的婚事給辦了,免得讓人家姑娘等的著急。”印雪松十分贊成,構思著他們的婚禮應該是什麼樣的時候,書房的門被南宮俊哲推開了。
肖烈滿臉笑容的對他揮著手說道:“我當是誰這麼沒規矩,感情是你南宮大哥啊,今天怎麼這麼閒,來找我跟印師兄玩了啊?我們正研究房姑娘和柳掌門的婚事呢,正好你來了,你一個過來人,幫我們參謀參謀,看看我們這麼處理行不行,畢竟與你跟嫂夫人成親的時候不同,這次畢竟是老夫少妻,怎麼的也要嚴謹一點。”說完話,印雪松一拉肖烈的胳膊,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南宮俊哲的神色有些不對,讓他問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肖烈會意,關上了房門,走到南宮俊哲的面前,錘了他肩膀一下:“南宮大哥,要是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唄,咱們還有啥好藏著掖著的,是不是跟嫂夫人吵架了?還是你在外面養了個小媳婦讓嫂子知道?”沒等肖烈把話說完,南宮俊哲咕咚一下就跪了下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印雪松看到這種情形,馬上從座位站了起來,小跑著來到南宮俊哲的前面,伸出雙手本來是要把他攙扶起來的,可是攙了幾下沒攙起來,也就跪了下來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問道:“南宮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神態緊張的接著問道:“劉大人不是去你那裡了嗎?你們都說什麼了?是不是皇帝陛下那裡有什麼讓你特別為難的事,是要讓你對我們動手嗎?因為啥啊?就因為我們殺了個髒官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南宮大哥你也不用為難,我跟你回錦衣衛衙門就是了。你完全可以放心,有劉大人在中間維護著咱們,我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南宮俊哲哭的眼睛都腫了,鼻涕眼淚滿臉都是,一邊哭著一邊對印雪松說:“劉大人,劉大人他……”
肖烈可等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南宮俊哲的衣領,硬生生的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瞪著眼睛說道:“難道朱家的皇帝老兒真的想收了我們兄弟的性命嗎?”
印雪松上前阻攔:“肖烈,不得對南宮大哥無理,先讓南宮大哥把話說清楚。”
南宮俊哲懊惱的看著他們兩個:“劉大人丟了。”
“什麼?”印雪松和肖烈兩個人一下沒明白什麼意思。南宮俊哲就把剛剛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把個印雪松急的是團團轉,連忙喚過刑昊,讓他點起都衛府所有官員,讓他們各帶一隊人馬,從成裡到城外挨家挨戶的搜查,鎖門的房屋,也要雜碎門鎖進去翻查。肖烈也是急的火燒胸膛,稍微的穩了穩心神對刑昊說道:“除了這些,再調都衛軍四千人,把四個城門和城外的路卡封鎖起來,四周的城牆之上也要讓人緊密的把守,所有人只許進不許出,如有硬闖者當即抓獲,反抗者可立斃當場。什麼時候找到了劉大人,什麼時候才能開放道路。”
刑昊領命,馬上前去安排此事。肖烈又對印雪松二人說道:“你們先不用這麼著急,劉大人的安全現在還是可以保證的,他們只是想用劉大人在咱們這裡索要好處,所以劉大人現在是絕對安全的。咱們現在當務之急是馬上查清,這件事的幕後指使者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逍遙莊的人乾的?”印雪松問道。
“不清楚,你現在就用聯絡蝶把左天明叫回來,咱們詳細的問問逍遙莊的情況,時間還有三天,最起碼在他們提出條件之前,咱們能先掌握一點資訊,也好及時作出解決的對策。”
聯絡蝶發出後,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左天明運用土靈珠回到了都衛府,進門就問:“這麼著急的把我叫回來幹什麼?”
肖烈拉過左天明,讓他坐下:“事情比較複雜,等下在和你說,你現在得先把逍遙莊的情況跟我們三個詳細的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