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自己還是考大學都困難的武科生,現在連徒弟都有了。看著鬱文傑和關寶寶兩個人開心的樣子,張嶽有些感慨。
兩個新弟子商量起拜師禮的事情,張嶽是個沒什麼規矩的人,讓他們別整麻煩的,自己都開了口,兩個人就已經是自己弟子了,有沒有儀式都無所謂。
鬱文傑和關寶寶堅決不從,一定要搞拜師禮。
李明雪悄悄和張嶽說:“這事兒你聽他們的,收弟子是件大事兒,哪能不聲不響就辦了,就算不大肆操辦,親近的武道同人總要邀請幾個,大家做個見證。否則你的弟子在外行走都沒人承認。”
“還有這些講究?”
李明雪自己父親就是武師,當然清楚這些東西,“嗯,我父親一直沒收弟子,但作為賓客帶我參加過幾次別人的拜師禮,都搞得非常隆重正式,和婚禮都差不多。隨口說一聲就認下的,不算正式弟子,那叫記名弟子。”
張嶽明白了,看來這拜師禮還不得不搞,雖說是儀式吧,可有了這個儀式自己的徒弟才算是正式的,否則就是記名弟子,在外行走都抬不起頭。
最後商量出了結果,關寶寶出錢,她自稱家境不錯,有個哥哥可以幫著聯絡禮堂。鬱文傑沒錢就負責跑腿。拜師的時候李明雪邀請父親出席,張嶽再從蘇家邀請幾個見證人,這就差不多了。
至於舉辦的時間,考慮到李明雪馬上要高考,一致決定在高考後挑個好日子舉行。
這事兒定下來以後,關寶寶還想湊在師父這裡,被鬱文傑找藉口拉走了。
只剩下張嶽和李明雪。
“接下來幹什麼?”兩個人異口同聲,發現撞車後相視一笑。
兩人商量一番後,最後做出的決定是:回武館練武。
李威看女兒和那個小子一起出去,還憂心忡忡了一陣,結果不到兩個小時人就回來了,找個房間開始練武,不由得有些意外。
他抓了抓下巴上不長的鬍鬚,點點頭,難得這一對小兒女如此有自制力。
想起當年,自己和小雪媽媽也是這樣,兩個人朝夕相對卻不知道風花雪月,就是在一起練武練武。他默默取出一張照片,上面的美麗女子和李明雪極像,凝視起來。
練功房內,李明雪對著拳靶反覆練習出拳,張嶽剛剛教了她一些發力技巧,感覺比父親教授的更加適合自己。
那是當然的,武徒級別的技擊沒什麼太神奇的功法,防護服凝聚出的武道之靈幾乎已經是武徒級別的巔峰技巧。
李威雖然是武師,可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經驗,怎能和凝結出武道之靈的千百個人相比?
知道技巧之後,就是反覆不斷的練習,直到身體肌肉熟悉這個技巧,將其作為本能刻印在身體記憶中。
不知幾個小時過去,李明雪全身大汗淋漓,仍然勤練不休。她心裡憋著一股勁,張嶽已經是武師了,自己要努力,可不能差他太遠。不能一有什麼事情就要靠張嶽來救自己,自己不想當他的拖累。
張嶽則沉浸在春潮掌法的修煉中,時間不知不覺間過去,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一看牆上的掛鐘,晚飯的時間都過了。
“明雪,休息一下吧。”
“嗯。”李明雪有點虛脫的走過來,接過張嶽遞過來的水,慢慢喝著。
李威在門外咳嗽了兩聲,然後推門進來。
“爸。”“叔叔。”
“嗯,我來看看你們。”
李威看看女兒,又看看張嶽,暗自點頭,他走到拳靶那裡,調出記錄。
“好!”看到女兒的拳力又有所提高,已經能比較穩定地打出180公斤以上,他不禁叫了個好。
180公斤,是五級武徒的標準,這個成績可以進入全國任何一所大學的古武專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