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很想告訴雲霞霧三女，事情的真相，不像她們想的那樣。
不過最終她什麼都沒有對雲霞霧三女說，因為她能感覺到，三女對那個小楚域主的痛恨。
尤其是霞仙子和霧仙子，口中對傷了她們的楚羽大肆抨擊，簡直把楚羽說成了一個十惡不赦之輩。
反正有神的旨意在後面背書。
神都要清理的人，怎麼可能是好人？
可事實上，燻明明從那個小楚域主留在雲霞霧三女身上的大道中，感受到“正”這種力量。
雖然是殺道，但卻無比的正！
這種感覺，也唯有她這種逍遙境的存在才能清楚的感知到。
哪怕是大能，對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也很難做到清楚的感知。
更別說心中還帶著強烈的仇恨情緒，更是不可能感知到這種東西。
那個叫楚羽的人，留在雲霞霧三女身體中的殺道，正得讓燻有些畏懼。
沒錯，就是這種情緒。
沒有半點邪的成分在裡面。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壞人？
神為什麼要清理這樣的人？
難道說，一個心中沒有邪惡的生靈，他的存在會影響到世間的平衡？
燻有些無法理解，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所以，她想出去看看。
看看外面那個人們口中的汙濁世界，看一看神要殺的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如果那人真的是個壞人，那麼她絕不會猶豫。
那人的道雖然很強大，但不是她的對手。
如果那人不是壞人，那麼，她絕不會對他出手。
而且，她會回來，告訴師父和長老團的那些人，他們這些年來的做法，可能是錯的！
身為神的源天池，也未必就一定是對的！
而且，源天池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師父他們一份法旨？
真的是為了維護世間平衡麼？
燻有些懷疑這件事。
但她沒有對任何說起過她的這份懷疑。
哪怕她可以無話不談的師父，她也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