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江湖們都清楚,“驚門”是江湖八門之首,“算命”是九驚之首,並非偶然。世人皆好問運數、前程,就算嘴上不問心裡也想,這其實與信不信鬼神並無直接聯絡,做什麼事情都是在推測未來的可能、思考過去的經歷中不解的問題。
廣義上幹這行的人很多,指點經濟的有市場分析師、金融專家,指點炒股的還有投資顧問、證券分析師等等,比如美國華爾街有一堆人吃這碗飯,只是人家的名頭好聽,辦公室樓層也高。
至於街頭走江湖的算命先生,一般學的是《鐵口神算》等速成蒙人法,再高深一點的還可能去學《淵海子平》,知道怎麼批八字。幾乎所有的算命先生都自稱學過《易經》,得到真傳云云,大多是胡吹,其實有點門道的算命先生大多都學過中醫望診,往往能看出他人大概有什麼毛病,一開口就很能唬人,這也是驚門與疲門的相通之處。
有關於扶乩的記載,可以追溯到一千年前,不少文人墨客記載了當年民間盛行請“紫姑”的遊戲。清代的紀曉嵐較客觀地描寫過許多扶乩現象,他認為除了施術者作假之外,也確有一些比較神奇,他歸之於“狐”、“鬼”所為。
近年來,碟仙這種類似於同樣曾經風靡一時的筆仙,同樣也是港臺和大陸廣為流傳的占卜方式的一種,尤其流行於當地的中學小學校。相傳,當人們心裡默唸碟快來,所對映的碟子就會發出輕微的響動,然後愈來愈劇烈,然後開始轉動,這時會發生的現象,是因為碟仙正在附著在碟子上。它可以回答人們的提出的問題,但不會回答未來的問題,因為他們大多數被認為是死去之人的靈魂。
今天,老王就會親眼見到了,至於屬於哪種情況,就見仁見智了。
荒山的這片空地上,據說是齊鵬新起的一幢兩層樓房子,只有一座不算大的院落,沒有四鄰,房子沒有什麼裝修,看不到象樣傢俱,但每間屋很高很大,一年就是崇尚實用主義的人。
這時榮飛大師已經調理得狀態非常好,氣定神閒。
齊鵬在院子點起兩枝紅蠟燭,燒了千餘個只紙折的元寶和金磚,然後把託著蠟燭的木臺擺到位於房子正中的一張紅木方桌上,一大張白紙鋪滿了差不多整個桌面。
那個孩子扶住乩架,把住木杆,木杆一端,則是固定的一枝筆,大概是為了方便高效,筆是一隻鉛筆。
神秘的扶乩活動,就這樣隨著榮飛大師的咒語開始了。
“從這件小事中,加上他兄弟二人之面相,我敢斷言,他們將來絕對可以做出一番大事,成為一代人傑。而且像這樣,為了陌生人都可以做到這個地步的人,像這樣的人物若還不值得你我結交,那還有什麼樣的人物呢?等著吧,看樣子他們也是去參加成仙學院入學考試的,我們沒準在後天還可以遇見。”小王一臉肯定的衝著傅鼎臣分析道。
“王哥,您老不愧是我王哥啊。就這麼一點小事,在我看來這很普通,你卻可以看出這麼多東西。實在是厲害啊!“傅鼎臣笑嘻嘻的地衝著小王說。
小王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一副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而後就又開始和傅鼎臣喝茶看風景了,對於小王來說,這風景本身就是一種財富,後世從來沒見過。
三天時間,在吃喝玩樂之中眨眼而過,轉眼就來到了成仙學院入學考試的時間了。
在這開學考試選拔前的這段時間裡,小王在傅鼎臣的陪同下,基本上把奉天府逛了個遍,對那些事情也是知道的比較多了,不再像剛剛穿越來的時候那麼迷茫了。
小王從每天早晨固定修煉吐納中清醒了過來,換了一件嶄新的服裝,飽餐一頓飯後,叫上了傅鼎臣,就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成仙學院。
成仙學院要考核,四面八方的人們都來城東等待,但實際上,成仙學院並沒有在奉天府內,而是在奉天府外十里地左右。只是成仙學院考核的報名處設在了奉天府內而已,但是考試還是要去成仙學院考試的。
因為小王和傅鼎臣早就報名了,所以他們就直接去了學院的考試之所。然後就小王又聽傅鼎臣的最新訊息,說是考試之所也並非在學院之內。
一到考場門外,小王就楞住了,心中想道:“不是吧,這麼多人,密密麻麻的,足有幾千之眾,可我這幾天聽招生那裡的人說只錄取一百零八名而已,也就是說,差不多要幾十選一甚至是百中挑一才行。”
看著小王驚呆的樣子,傅鼎臣卻是在旁邊笑開了花,平時可是很少看見能有什麼事讓自己這位大哥吃驚的。
“王哥,是不是很吃驚!我就說這個成仙學院可以匯聚來天下英才,我看你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就知道你沒重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引起你的吃驚。”傅鼎臣斜著眼笑嘻嘻的說到。
“你啊你,真是……”小王笑著用手指了指傅鼎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走吧,王哥。別愣著了,趕緊去拿你我的號牌,然後準備排隊進行考試,這麼多人,真是不知道要考到什麼時候。這裡的考試可不同凡間,如果有人膽敢仗著家族勢力在這裡耀武揚威,受到各大家族排斥是一方面,嚴重的會被取消考試資格。”傅鼎臣催促道。
小王和傅鼎臣拿到了報名時得到的准考證——一快普普通通又透著神秘的木牌子,正面寫著九十一,九十二號,背面刻有成仙學院的字樣。
因為他們報名比較早,而且是同時報的名,所以數挺靠前,而且還是連著的。
同時,小王也看見了前幾天在酒樓看見的那對樂於助人的兄弟。看見他們的號牌寫著三八七一,三八七二。在花名冊上一查,就知道了,原來哥哥叫多爾袞,弟弟叫阿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