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人份內之事,張蜻蜓應下,不會推脫。
“爹,那我們呢?”潘雲豹現在才是真正的新婚燕爾,一刻也捨不得跟媳婦分開。他就盼著大軍也趕緊開撥,好一同回家過年去。
潘茂廣臉一沉,“現在西戎局勢不明,你們才來幾個月,現就著急回去了?那讓那些在邊關駐守了幾年的將士們聽了作何感想?”
潘雲豹噎得一個字也不敢再說了,可是心中卻暗自叫苦,若是如此,那豈不是三日之後就要和媳婦分離了?
等回房了,張蜻蜓偷偷安慰他,“你彆著急,實在不行,我送大堂哥的靈柩回去了,再來瞧你。”
那一來一回的,起碼也是等到半年之後了。小豹子把腦袋埋在她懷裡求安慰,“媳婦,你別走成不?”
“可以”張蜻蜓又好氣又好笑的擰著他的耳朵,“只要你敢跟公公去說,我就留下來陪你。”
嗚嗚,這不分明欺負人麼?小豹子毫不客氣的伸出大手,開始解媳婦的衣服。
“你這幹嘛,幹嘛呢”張蜻蜓想把這討厭的爪子拍掉,可是小豹子卻學無賴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放下簾子,就擠了上去。
張蜻蜓窘得臉頰滾燙,低聲埋怨,“還沒洗呢”
“反正一會兒也要洗的,到時我再伺候你”小豹子一回生,二回熟,動作神速的很快就剝下了媳婦的外衣。見張蜻蜓還不太配合,換了副可憐兮兮的腔調,軟語哀求,“媳婦,你這馬上都要走了……”
張蜻蜓聽著他這哼哼唧唧,和豬有得一比的腔調由不得忍俊不禁,潘雲豹見媳婦笑了,便當作是她允了,再不客氣的狼撲上去,將手伸進了她滑膩的肌膚裡。
“你……動靜小一些。”張蜻蜓氣息不穩的低聲叮嚀著,這才剛用過飯沒多久,還不到歇息的時候,內室雖然沒人,但外頭還有人在伺候,她可不想弄得人盡皆知。
潘雲豹呵呵悶笑著,吻上她的敏感的脖頸。張蜻蜓只覺渾身頓時酥麻了下來,忍不住低低哼出聲來。只聽他在耳邊調笑,“我動靜小一點,那也得你別叫喚才是”
張蜻蜓羞得耳根子都快滴出血來,使勁捶打著他結實有力的胸膛,卻給當作撓癢癢一般,毫不在意。
雪白柔滑的裡衣從玉肩上滑落,抽開結在頸後的細繩,桃紅色的小肚兜也飄然而下,*光盡現。
潘雲豹著迷的凝視著她雪白如玉的肌膚上,那些星星點點落下的紅紫印記,伸出手指一個一個的揉弄著,用乾澀的嗓子問,“疼嗎?”無錯不跳字。
張蜻蜓咬著櫻紅的唇,一字不說。橫了他一眼的如波媚意卻是撩得小豹子瞬間就血脈賁張了,按捺不住的覆上她柔軟曼妙的身軀,肆意的侵犯著那些依舊雪白的禁地,似是要在她全身都留下自己的印記。
張蜻蜓吃痛的皺起眉頭,“輕……輕些等……你等等”她忽地想起一事,反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塊乾淨的布單,紅著臉交給他,示意鋪在床上,咬著他的耳朵道,“再別又弄得到處都是了……昨兒那些剛剛洗了,可再沒幹淨的被褥可換了……”
這也是周奶孃想得周到,給他們裁了幾塊出來備用著,收的時候張蜻蜓就夠窘得了,這會子拿出來,就更窘得頭頂都快冒煙了。
可潘雲豹給她如蘭的氣息噴在耳間,弄得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兩下拿布單鋪好,唇舌交融,火熱纏綿……
外間周奶孃早聽著動靜了,帶著人全都退下,又去燒起了熱水。綠枝趕緊放下手中的針線幫忙,卻紅著臉微微的抱怨著,“二爺也真是的,這天還早著呢,也不怕個人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