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星沉吟數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很快,他再次開口問道:“有人威脅你對我下手,為什麼他不自己親自出手?”
法肯眼眸微翻:“我怎麼知道?”
“對啊,你連他為什麼針對我的原因都不知道。”
“誰知道呢,”法肯不禁笑了起來,“你的想象力真不錯。”
齊星又沉默了幾秒。
他的眉毛不經意地皺了起來。
突然,他開口詢問道:“這麼說,你今晚對悠悠的威逼利誘,也是他的主意?”
法肯咧嘴笑著。
慢慢的,笑容變得僵硬。
法肯開始意識到不對勁。
自己明明一點口風都沒露,只說著沒用的話,還不斷用假表情和假動作誤導,但齊星彷彿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準確地揪住了他最想隱藏的真相。
這小子,難道會讀心術?
法肯暗道不好,不管對方會不會讀心術,自己都不能再多說了。
他繼續維持著自己的假笑,隨後雙手枕頭,打了個假哈欠:“你隨便猜,我先睡會兒。”
他仰頭躺下。
齊星面無表情地朝牢房裡丟了一顆音爆彈。
嗡————————
雜亂的音波猛地爆開,在房間中此起彼伏地迴盪著。
毫無防備的法肯噌的一聲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
他捂著耳朵,漲紅著臉,一邊痛呼一邊咒罵:
“你這個瘋子!
你這是逼供!我要去告你,你會被關起來的,沒有這個權力!”
齊星無視了他的瘋話。
“我剛剛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