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處理?”
“我不知道,然後我就來找你了,我沒有失憶之前,和木林有一些矛盾,這些矛盾很大,我和木林合不來,兩個人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感覺根本不適合,他貶低我所喜歡的東西,我嫌棄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反正就是感覺是兩個世界的一樣,根本合不來,我現在就是不知道怎麼說清楚這件事情,木林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記憶恢復了。”
妗硯愁眉不展,她這些天變得特別的敷衍,也不知道木林經歷了什麼,變得那麼的好說話,脾氣也好了。
有一些返常,感覺這個人怪怪的。
“那就找一個機會說清楚。”
單玲給妗硯說著,關於木林的事情,單玲知道的也比較少,只知道那個人之前死纏爛打過,妗硯有時間經常提那個人的名字。
“這樣說吧,說清楚點話,可能以後再無交集,但是這樣我會有虧欠的,因為木林幫了我,我做不到無動於衷又或者假裝不知道,沒看見一樣。”
“好煩。”
“那試試做朋友。”
單玲現在對木林沒什麼好感,竟然連妗硯失憶的事情也不告訴自己。
“感覺有一些難,根本沒有話題,怎麼當朋友呀,他說的那些我不懂,我說的這些他也不瞭解。”
“那就狼心狗肺一點,狼心狗肺的見多了,我們也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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